b/b“沒有?”我聽了老頭的話微微皺了下眉,喃喃自語道“這就奇怪了!難道這幫家夥和綁了李曉紅那夥人不是一起的?”
老頭沒有插我的話,而是捂著肋骨朝牆角裡挪了挪,樣子看起來痛苦極了。
我轉頭看著老頭問道“你受傷了?”
老頭點了點頭說道“估計是肋骨斷了!”
我沉聲問道“怎麼?他們打你了?”
老頭點了點頭,說道“哎……好在這兩個小子手法嫩點,要不然我估計這把老骨頭多半兒要交代在這兒了。”
老頭的話還沒有說完,門外麵突然傳來了“嘩啦”的一聲響。
我心頭一緊,料想是剛才那兩個家夥回來。
於是,急忙衝著老頭比劃了一個噤聲的手勢,自己則身子一轉躺回了那張破舊的行軍穿上。
門外的“嘩啦”聲持續了沒多久,鐵門便“咯吱”一聲被人從外麵打開了。
我偷眼朝門口觀瞧,隻見一個瘦小的身影從門外緩步走了進來。
這人走路很輕,幾乎沒有什麼聲音,生怕動靜大了驚動屋子裡的人一般。
而就在這人走到我跟前的時候,我突然從床上彈了起來,左手在這人的麵門上一晃,右手一拳打向了他的左邊肋骨。
這人顯然沒有料到我這一手,大驚之下腳步踉蹌,雖然躲過了致命的要害,但也被我一拳結結實實的砸在了小肚子上。
可讓我奇怪的是,這人挨了我一拳之後竟然沒有喊出來,而是咬著牙悶哼了一聲。
更要命的是,這人竟然還是一個女的。
見來人是一個女人,我整個人不由得就是一愣。
而那女人也是彪悍,見我沒有二次進攻,忍著疼回手就是一拳直奔我的麵門而來。
這女人的一拳極快,眨眼的工夫就要了我鼻梁跟前,這要是被她給打上,就算鼻梁子僥幸沒折,多半兒也是一個萬朵桃花開的狀態。
女人的拳頭說到就到,我急忙一偏頭,拳頭幾乎是擦著我的臉頰略了過去。
一擊不中,這女人也不慌張,緊跟著第二拳、第三拳、第四拳便好像雨點一般朝我砸了過來。
我心頭暗罵了一聲,“哪兒來的瘋婆子?下手這也太重了!招兒招兒這是打算要我的命啊!”
可我想歸想,手上卻絲毫不敢怠慢,幾個回合之後,我便將那女人的攻勢全部擋了下來。
那女人見自己的拳頭絲毫占不到我的邊兒,終於有些惱了,沉聲罵了一句,“媽的!”
緊接著,左腳朝前跨了一步,右腳猛然朝我的襠裡踢了過來。
這女人很明顯是個練家子,這一腳十足的是河北譚腿的路數,膝蓋與體麵平行,大腿保持不動,小腿以膝蓋為軸向上快速踢出,在力量相等的情況下,速度被做到了最大化。
如果讓她這一腳給結結實實的踢上,我估計自己多半兒要和小胡天說再見了。
不過,小爺我也不是吃素的,就在這女人一腳眼看要踢中我小胡天的時候,我膝蓋猛然內扣,使了一個詠春的二字鉗羊馬,一下子將那女人的腿給夾住了。
同時,我左手在她的眼前一晃,右手陡然伸出,一把抓住了那女人胸口的衣襟。
那女人被我抓住,也是一驚,回手想要去掰我的手腕。
我哪裡能給她這個機會,一把抓住了她衣領子之後,猛的往回一帶,緊接著,身子一哈,左手直奔她的右邊小腿而去。
我這一手速度極快,呼吸間便已然抄住了女人的小腿。
得手後,我左手向上使勁兒,右手向下使勁兒,好像摔口袋一樣,狠狠的將那女人給扔在了地上。
放倒了那女人之後,我根本不給她換手的機會,身子一翻便騎在了她的身上,輪起拳頭就要往她的臉上招呼。
而就在此時,那原本在一旁的老頭卻突然開口了“等等!手下留情!”
我聞聲一愣,拳頭在距離那女人鼻尖還有幾毫米的地方停了下來。
我轉頭疑惑的看著老頭問道“什麼情況?你們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