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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心中暗自驚詫的工夫,原本在我口袋裡麵的那條銀質項鏈,突然冒出了紅光。
原本經曆之前的種種事情,我早已經把它給忘在了腦後,此時它突然發出詭異的紅光,著實是讓我嚇了一跳。
我伸手去口袋中將那銀質的項鏈掏出來,正打將它算放在自己眼前看看究竟怎麼回事的時候,一個人猛然一把攥住了我的手。
我一愣,下意識的問道“是你嗎?怎麼了?”
可隨即我發現此時攥住我手的家夥,力量很小,手也很小,和之前一直將我帶到這裡的那個人並非是同一個人。
“你是誰?”我急忙開口問道,同時伸手去推壓在想要壓在我身上的家夥,“你想要乾什麼?”
這個人很瘦弱,從我手掌的觸感來判斷,這家夥最多也就是六七十斤,全身上下除了骨頭之外,幾乎已經不剩下什麼東西了。
這個人被我一推之下翻到了一邊,我勉強站起身問道“你倒是誰?你想乾什麼?”
那個人也不回答我的問題,隻是有氣無力的牙縫裡麵擠出幾個字,“不可以!不可以……不要想著改變什麼……你也好……我們也罷……從始至終……都改變不了任何事情的……”
這家夥竟然是一個……一個女人!
更要命的是,此時我身前這人的聲音竟然和花慕靈有著七八分相似。
我一驚,急忙從無數屍體上爬過去,一把抓起了那個人,開口大聲問道“四丫頭……是不是你?四丫頭……!”
可那個女人卻似乎將最後的力氣都用在了這句話上,此時的她已然沒有了呼吸。
我將她緩緩的放下,扭頭看了看四周。
黑暗,此時的四周除了黑暗,就還是黑暗,唯一的光就是我手中那串銀質項鏈。
我將項鏈湊到那人的臉邊上,但無奈項鏈暗紅色的光實在有限,即便我湊的在近也看不出個所以然,隻是依稀瞧見躺在我身前的是一個老人。
我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這無邊的黑暗,就好像是一快千斤重的石頭,壓在我的心口,讓我喘不過氣的同時,也阻斷了我所有的思路。
我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可依舊沒有什麼用。
這時,我突然想起,和我一起掉下來的那家夥這麼久了,竟然一點動靜都沒有,於是,開口喊道“喂!你怎麼樣了?還活著嗎?……喂……”
我一連喊了四五遍,卻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
“難道這家夥昏死過去了?還是……還是直接摔死了?應該不可能!”我心開始一點點往下沉,可隨即心裡又暗自盤算道“胡天,你不是那種遇見困難就放棄的主兒!你要冷靜!一定一定要冷靜!得想招兒從這地方出去才行。可怎麼才能從這鬼地方出去哪……?”
想到這裡,我不由得低頭看了看自己手中那串銀質項鏈。
此時,它已然成為了我最後的希望。
那如水滴一般銀質的項鏈,依舊在閃著暗紅色的光。
我將那項鏈放到眼前,盯著裡麵的晶石看了一會兒,突然一個念頭在我的腦子裡麵閃過,“之前它還是好好的,可為什麼一到這裡之後,它便開始閃光……它是在提示著什麼?還是和這裡的某一樣東西,因為某種共鳴在呼應?”
想到這裡,我試著用手去扣動那項鏈上麵雕刻著的四條龍,看看有沒有什麼方法可以將它給打開,好從裡麵把那個晶石取出來。
“沒錯!這裡麵的液體一定有問題!”我喃喃自語道“之前它一直沒有任何反應,這時候卻突然閃起了光,一定有問題……說不定它能把我從這鬼地方帶出去……”
可讓我失望的是,我嘗試了好半天,那項鏈竟然沒有絲毫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