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白樓看起來不大,可是,他們卻左轉右拐的帶我在裡麵走了很久。
我一邊走一邊心裡暗暗盤算,“看來這地方彆有洞天……怪不得他們要蒙住我的眼睛,估計多半兒是怕我記住來時候的路。”
我這邊正合計著,前方突然傳來了“哢嚓”的一聲,那聲音很脆很短,但極為好聽,就好像是子彈上膛時候發出的聲響一般。
這聲音在彆人聽來可能並沒有什麼,一聽一過就完了,但是在我聽來卻完全不同。
那是門鎖被打開的聲音,而且是軍用級彆最高的c級鎖。
作為下八門盜字門的少當家,我雖然對撬門壓鎖的功夫不是很精通,但是,咱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
我們家一元齋曾經有過一位年歲很大的夥計,那時候我還小,隻是記得他手裡成天拿著一塊很糙的石頭,有事兒沒事兒就在哪兒磨手指頭。
我很好奇,於是就問他為什麼要這麼乾。他也毫不避諱,告訴我這是為了訓練自己手指頭的敏感度。
他這麼一說,我就更好奇
了,問他:“你為什麼要訓練自己手指頭的敏感度啊?”
這個人也不隱瞞,便講了自己故事給我聽。
原來他是一個佛爺,“佛爺”這個詞盜字門裡的黑話,指的其實就是專乾撬門壓鎖、登堂入室的梁上君子。
在此之前他犯了事兒,被人追殺無處躲藏,無奈之下投了我們一元齋,我爺爺聽了他的事兒後沒說什麼,便將留在了一元齋做一些打雜的事兒。
這人倒也老實,進了我們一元齋之後也沒再犯什麼事兒,每天也不多說話,隻是勤勤懇懇的乾活。
他見我對佛爺的手藝挺感興趣,便曾教了我一些有關如何分辨鎖心和怎麼開鎖的本事。
那開鎖的本事這麼多年過去,我早就忘的差不多了,可這聽鎖的本事,卻一直都沒還給師傅。
所以,今兒這聲音打我耳朵裡麵一過我就知道,這鎖是軍用級彆的c級鎖心。
“這地方怎麼會有這麼高級彆的鎖?”我心中暗自驚詫道。
而我之所以會驚訝,是因為這種級彆的鎖心雖說是出自部隊,但是在部隊內都很少會見到。
一般情況下,部隊裡麵大麵積采用的都是b級鎖心,c級鎖心通常都是用在極為保密的地方。
我入伍的時間並不算短,可在那幾年的工夫裡麵,也隻見過一次這種c級鎖心,而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那一次裡麵鎖著的是有關布達拉宮地下的相關資料和文件。
當然,關於裡麵的內容我也是後來才聽隊長講給我們的,在當時執行任務的時候,我是不可能知道的。
說回正題,那鎖聲落下之後,我似乎被那兩個人帶進了一間屋子裡麵,緊跟著時間不大,一直罩在腦袋頂上的黑布袋子就被人給拽了下去。
屋子裡麵很亮,許久不見光線的我一時間被屋子裡麵的白熾燈給晃的睜不開眼睛。
我將手放在自己的眼前,試圖擋住那要命的白光。好一陣子,我才緩過來這股子勁兒,而與此同時,我也發現在這屋子裡麵除了我和那兩個黑西裝外,還坐著三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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