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見我們兩個人要走陳圓圓她們三個人並沒有打算要攔著,隻是在李蘇即將推開門的那一瞬間,突然開口說道:“這位姐姐……你就不想知道你父母因為什麼死於非命的嗎?”
陳圓圓這話說的並不算大聲,可這簡單的幾個字就好像是晴天裡劃過一道炸雷一般,在我和李蘇不由得呆立在原地。
好一陣兒,李蘇才緩緩的轉過頭看著陳圓圓說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陳圓圓笑道:“還能是什麼意思?當然就隻是你聽到字麵上的意思了。”
李蘇沒有說話,然後又轉頭看了看我,眼神中似乎是在問,“你是怎麼想的?現在怎麼辦?”
我沒有說話,摸著鼻子笑了笑,摸鼻子這個毛病我是跟熊明學的,這小子有事兒沒事兒的時候就願意摸鼻子,我起初隻是覺得好玩兒,可慢慢我發現熊明做事兒的風格有時候還真比我的管用。
我拍了拍李蘇的肩膀,然後衝著陳圓圓說道:“李哥的麵館這時候雖然沒啥人,可人家畢竟還得做生意,咱們有話最好還是換一個地方去說,如何?”
陳圓圓聽我這麼說,當即點頭說道:“那感情好!”
……&nbp;……
京城,二十二杠胡同。
這地方平日裡很少有人來,可最近這兒卻熱鬨的很,特彆是最裡麵倒數第三家。
這家人姓馮,二十幾平米的屋子裡麵住著父子兩代人。
家中的年輕一輩兒名為馮子卜,住這兒附近的很多人也都叫他瘋子卜,娶了一個媳婦姓劉,年紀和他相仿四十歲上下,兩個人平日裡靠著賣煎餅果子、手抓餅、烤冷麵這些過活。
父親名為馮耀星,以前乾什麼營生的沒人知道,就連他兒子瘋子卜也不知曉老爺子的任何過去,他隻是知道老爺子有門很特殊的手藝,那就是對鎖特彆有研究,不管是什麼鎖,隻要老爺子看上一眼便能夠知曉其中的隱晦,而且越是古老的鎖老爺子越是懂得其中的奧秘。
起初,瘋子卜隻是好奇自己老爺子這門手藝從哪兒學來的,也曾經在爺倆喝酒的時候問及過,可是老爺子卻是隻字不提,隻是說自己當年做錯了事兒,要不然也不會躲進著鳥不拉屎的二十二杠胡同裡。
不僅如此,瘋子卜也不止一次提出想跟老爺子學學關於鎖的這門手藝,就算學不精,也至少會過的比現在好點。可誰成想,老爺子馮耀星說什麼也不肯教。
有一次,瘋子卜下定決心在老爺子床前足足跪了七天七夜,可老爺子還是沒吐這個口。
瘋子卜一直鬨不明白自家老爺子為什麼不肯教自己手藝,為此他和馮耀星是大吵了一架,說來說去,老爺子馮耀星至始至終隻說一句話,“咱們家的這門手藝是禍害,你學會了不但沒有好處,反倒會害了你。千萬不要讓人知道我們家的這門手藝,窮一點不怕,窮總比死了好。”
瘋子卜雖然心裡一萬個不願意,可他還是聽了馮耀星的話,至此再也沒有想馮耀星提及過學習自家手藝的事兒,也沒有跟外人提及過哪怕是一個字,兩口子這麼多年一直是靠著賣煎餅果子和手抓餅勉強維持著生計,直到那一天甄俊毅的突然出現,這一切才忽然變了。
再送走甄俊毅的隔天,又有人來到了瘋子卜的煎餅果子攤跟前,瘋子卜由於生意不好依舊坐在那張破椅子上睡覺,可他剛睡著就聽有人輕聲咳嗽道:“請問您是馮先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