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又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感覺到自己漸漸有了意識,意識很飄忽,飄忽到我甚至分不清自己這時候到底是在哪兒。
我想動,可剛一動我整個頭便疼的厲害,哪感覺就好像有人照著我的後腦狠命砸了一棍子。
我這才想起之前自己被李蘇偷襲打暈的事兒,我伸手想去摸自己的後腦,可很快發現自己的手腳依舊被緊緊的捆著。
這時我才猛然想起自己之前好像身在醫院,還被人給打了一針,心念至此,我猛然睜開了眼睛。
下一秒,一張大臉便出現在了我的眼前。
這是一個醫生打扮的大胡子,雖然帶著口罩,可他的胡子還是會倔強的從上下左右冒出來。
這家夥的眼睛在我的臉上來回亂轉,那表情就好像是小鬼子在瞅花姑娘一樣。
見我轉醒,這大胡子笑了笑,說道:“醒了啊!”
這個大胡子很明顯是一個老煙槍,由於長期抽煙嘴裡的味道很大,雖然他帶著口罩,可他一張嘴那股濃重的口氣,還是熏得我胃裡一個勁兒犯惡心。
我看著眼前這個家夥,開口問道:“你是誰?你想乾什麼?”
我本以為大胡子會對我說一些什麼,可誰知這家夥居然連理都沒理我,站直了身子衝著身後的女護士說道:“為了防止他有過激的行為先給他注射三毫升的nki……”
護士輕聲應道:“知道了!”
一句話剛說完,女護士又用下頦點了點我旁邊的床,說道:“剩下那兩個人哪?也注射同樣的藥?”
大胡子搖了搖頭說道:“那兩個還得等一會兒才能醒!醒了之後再說吧!”
女護士點頭說道:“明白了!”
說完,大胡子轉身就往外走,而那個女護士則輕輕將手中托盤放在我邊上的櫃子上,緊跟著,從上麵拿起了一小瓶藍色的藥劑。
我看著女護士熟練的將玻璃瓶中的藥劑抽取到針管當中,不由得大聲說道:“這是什麼藥?你想乾什麼?為什麼要給我紮針?你們到底是什麼人?這兒到底是那裡?”
我的手腳雖然被牢牢的綁住,可整個人依舊在玩命的掙紮著,由於我的力氣過大,身下的鐵床不由得發出“咯吱咯吱”的響動。
那女護士似乎見慣了這種場麵,她不緊不慢的彈了彈手中針管,淡淡的說道:“乾嘛這麼緊張?就隻是打個針而已!彆告訴我你這麼大的人了,還會害怕打針?”
“你……”
我原本想說“你動我一個試試”,可我隻說了一個“你”字,那女護士便一針紮在了我胳膊上的靜脈之中。
女護士手法極度熟練,還沒等我反應過勁來,藥已然推進了我的靜脈裡。
女護士不等我說話,便伸手拍了拍我的臉,說道:“放心,這不是毒藥!它隻會讓你把心裡的秘密說出來而已。你……”
女護士越說距離我越近,最後她的鼻尖已然跟我的鼻尖緊貼在了一起。
我感受著眼前這女人的呼吸,卻感覺不到絲毫的溫度,那感覺就好像此時此刻在我眼前的並不是一個人,而是一條最毒最毒的毒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