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蘇看著我們兩個人離去的背影,好久才歎了一口氣,喃喃的說道:“這到底是一個什麼情況?怎麼跟預想的完全不一樣?胡天這小子怎麼不按套路出牌?”
這時候一個年輕人走了過來,他看著衣服換到一半兒的李蘇,看著她那“傲人”的大白兔,不由得演了一口唾沫。
李蘇注意到了那小子的眼神,可她似乎並不太介意,隻是淡淡的說道:“你瞅啥?”
年輕人被李蘇這麼一問,才猛然回過神來,尷尬的笑了笑說道:“沒啥!沒啥!隻是……”
李蘇有些不耐煩,說道:“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年輕人說道:“我隻是想問……咱們現在該怎麼辦?”
李蘇說道:“該怎麼辦?還能怎麼辦?去李哥門口守著!彆到時候在出什麼意外了!胡天這小子滿肚子都是花花腸子,指不定冒出什麼幺蛾子來,到時候彆再折了手!”
年輕人聞言忙說道:“是!”
可年輕人說完這句話之後並沒有動,因為他的眼睛還死死盯在李蘇的領口處。
這回李蘇並沒有客氣,掄圓了胳膊狠狠的給了他一個大嘴巴,李蘇這一下打的很重,年輕人的嘴角立馬留下了血,“你他娘的就知道看看看……還他媽的不去辦正事!在看信不信我把你的腿給敲折了?”
年輕人挨了打,卻也不敢造次,甚至連一句多餘的話都不敢說,隻是淡淡的說了一句“姐……我知道了!”
隨即,他便領著人便退了下去,隻留下了李蘇一個人望著我和李京澤離去的背影。
李京澤的屋子很大,也很氣派,雕梁畫柱、古色古香的裝修風格讓這裡看起來就跟公親王府一般。
而這還僅僅隻是這間屋子給人的第一印象。
進屋之後,我很快便注意到了這裡麵擺著的物件兒,還有牆上掛著的幾幅畫兒,先不說那些擺著的玉石瓷器,但就他牆上掛著的畫兒,就足以讓人驚掉了下巴。
單單就我左手邊的那麵牆上,就掛著一水兒的唐伯虎,什麼《落霞孤鶩圖》、《杏花茅屋圖》、《春山伴侶圖》、《秋風紈扇圖》,甚至就連專家都認為失傳了的《六如居士全集》都在其中。
可能很多人知道唐伯虎這個人,但是對於他的畫到底是個什麼價值並不清楚,這麼跟您說吧,唐伯虎的真跡曾在003年的索伯斯拍賣會上拍出過1.億的家夥,而那還隻是一副農耕圖。
如果這間屋子裡的畫流入市場的話,那估計價值至少要在翻上幾倍,甚至幾十倍。
李京澤是一個很善於觀察的人,見我盯著他牆上的話,於是便笑了笑說道:“怎麼?胡老弟也懂畫兒?”
我笑了笑說道:“隻是略微知道一點兒而已!”
我一邊說一邊走到了牆邊,用食中二指在那副《春山伴侶圖》上輕輕蕩了一下子,然後又將鼻子湊近了聞了聞,說道:“畫兒……我雖然不是行家!可摸金倒鬥的事兒兄弟我還是知道一點……這畫雖然掛在這裡有一點時間了,可還是一股子土腥味,再加上這幅畫左下方大概三分之一的地方都用了綺繡的法子,外人雖然看不出來,但懂行的都知道這是一副殘畫。而能將一副殘畫掛在屋子最具中的位置上,那說明李哥看中的並不是這幅畫本身,而是拿到這幅畫的過程……”(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