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由於翻車的原因,車裡麵原本的物品被十分淩亂,姓廖的司機歇歇的栽倒在一旁,脖子以一種詭異的角度扭轉著,估計是剛才撞車的時候強大的衝擊力所導致。
而那個長的好似迪麗熱巴的姑娘則半個身子杵到了車窗戶外頭,從我這個角度看過去,估計也是沒氣了,所以無論是開車還是坐車真的需要係安全帶,關鍵時刻是真能救命啊!
我沒有太多的去管那兩個人,畢竟這時候還有一個大活人在等著我救命。
想到這裡,我身子一翻便從李蘇踹開的那個門裡鑽進了車子。
車子裡麵東西散落的到處都是,我翻找了好一會兒,就在我打算放棄的時候,您還彆說,還真讓我給找到了應急用的藥箱。
我把藥箱捧在懷裡,打開瞅了一眼,裡麵的藥品不多,可給李蘇止血消炎是絕對夠用了。
我長出了一口氣,一顆懸著的心稍微落下來了一點,我沒有多停留,再順帶著拿了兩瓶廣泉水之後,手腳並用的從車子裡頭爬了出去,兩三步便跑到了李蘇的跟前。
或許是由於出血量過大,李蘇這時候已然陷入昏迷之中。
我把李蘇小心翼翼的抱起來,先給她喂下去兩顆抗生素之後,便開始幫著她清理傷口。
我對這方麵雖然算不上是擅長,但至少以前在部隊的時候也沒少給隊友包紮,所以還算得上是駕輕就熟。
沒多大一會兒的工夫,我便給李蘇身上幾處相對較嚴重的傷口做了包紮處理,順帶著還給她喂了幾口水。
中間有兩次李蘇有所轉醒,可也隻是一瞬間的事兒,很快她就又一次進入到了昏迷當中。
雨這時候已經完全停了,可周圍依舊是黑的不像話,濃如墨的黑暗好像要將整片大地都吞沒一般。
我從車上找來了幾塊防水布,在邊上不遠的地方搭了一個臨時帳篷,隨後又把我之前摔在哪兒的一堆乾草捧了過來,蓋上一層防水布之後,把李蘇安頓在了上麵。
整個過程李蘇始終雙目緊閉,一聲不吭。
我用手探了探李蘇的額頭,還是依舊很燙,不過,這時候沒有退燒藥,隻能看李蘇自己身體素質能不能扛過這一關了。
做好了這一切之後,我又給李蘇喂了幾口水,緊跟著我便將注意力轉移到了越野車裡那兩個家夥的身上。
“哎……”我長歎了一口氣,說道:“你們兩個倒黴死在了這麼個地方。在這麼算……剛才你們也算是救了我一命,我不能看著你們就這麼拋屍荒野……咱們中國人一向都講究入土為安……”
我一邊說一邊伸手從車後備箱外麵,將備胎上麵掛著的工兵鏟給拽了下來。
我將工兵鏟拿在手裡掂量了幾下,手感不錯,重量也很合適,一看就不是便宜貨,“這東西挺好……這是什麼牌子?等回去有機會我也得弄一把……以防萬一!”
我說歸說,手裡可是一點兒沒閒著,掄起工兵鏟便開始在地上挖坑。
正所謂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用了這麼一把趁手的家夥事兒在,時間不大,我便鼓搗出了一個挺大的坑。
我見寬度和深度都差不多了,便將手裡的工兵鏟戳到了地上,打算去將車裡的兩個家夥抬到這坑裡麵給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