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黃明奇兩人一路之上互相罵罵咧咧,等出了地道口,我倆都有點傻眼兒,原本以為道長他們幾個會在這裡等我們,哪曾想這裡一個人都沒有,我愣了一下後打著哈哈對黃明奇說道:“老黃啊!看來道長他們應該在車那邊等咱們,咱們一起去車那邊找他們吧!”
“嗯?!對,他們一定在車那邊等咱們,這該死的天凍的我都快感冒了!”
“拉倒吧,就你還感冒了,你還好意思說,就你那件破西服跟沒穿有啥不一樣!”
“好歹那也是件衣服啊!你看你現在把我扒拉的隻剩下背心短褲,這些蘆葦蒿子都把我身上給剌出血印了!你就說你打算怎麼賠償吧!?”
“賠償?好啊!沒問題,你先把欠我的錢還了咱再說賠償的事兒!”
“咱不能混為一談啊,一碼歸一碼,再說我那衣服不也得值個千把塊錢吧?”
“呸!就你那破西服也就是個地攤貨兒,還千把塊錢,最多也就幾十塊錢!”
“行、行、行!咱不說這個了,你跟我好好講講最近經曆了什麼,你整個人的體質、氣質都變了!”
“哪變了?我跟原來沒什麼不同啊?”
“得了吧?你自己不知道自己已經變了嗎?你現在是不是身體總感覺有股子力量在體內橫衝直撞的,想要使力卻使不出來,而且經常會神遊物外?”
“啥“神遊物外”?那是什麼東東?”
“嗐!“神遊物外”都不懂?也不知道你整天跟那雜毛老道瞎混的是個啥啊?這都沒給你講過?你倆真是個棒槌!”
“道長倒是跟我提過一嘴兒,但是好像他自己也不是很了解,隻是泛泛的講了幾句,不過我沒聽明白!你知道是咋回事?”
“我當然................不知道,你要是給我講講你最近的經曆的話,說不定我就想起來了!”黃明奇狡黠的一笑說道。
“愛說不說!老子還不愛聽呢!”
“你咋這樣啊?你怎麼不按套路出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