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林霽塵大喜。
可下一秒，一盆冷水就澆了上來。
“可老夫為什麼要告訴你？”
林霽塵被老頭懟了回去，啞口無言。
東方濟似乎扳回一成，笑得胡子都翹起來了。
林霽塵倒也乾脆，道：“東方宗主要怎麼樣才會將殘卷下路告訴我？有什麼條件，開吧。”
東方濟像隻老狐狸般奸笑道：“好說，隻要你答應老夫一個條件，老夫就告訴你。”
“什麼條件？你不會要我加入天魔宗吧？如果是這個，那我現在就走，殘卷不知道也罷。”
林霽塵提前吱聲，就是怕他打挖人的主意。
東方濟卻連連搖頭，正色道：“老夫雖然知道你在法術方麵天賦異稟造詣極高，但也不會奪人弟子，做這種缺德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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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霽塵一眼看穿他的心思，道：“你是怕我師父找你麻煩吧？”
“咳咳...怎麼會，老夫縱橫天下數百年，什麼妖孽沒見過，你師父雖厲害，可老夫...未必怕她...”
東方濟挺胸抬頭，底氣十足。
林霽塵懶得拆穿他，道：“那是什麼條件？”
東方濟笑道：“簡單，老夫要你真的成為我女兒的師父，指點她法術修行。”
“拜托，你們天魔宗高手如雲，何必找我這種小角色當她師父，這是誤人子弟啊。”林霽塵苦笑道。
東方濟卻搖了搖頭，歎道：“實不相瞞，玉兒乃是禁法體質。”
“禁法體質？”林霽塵錯愕。
“是的，禁法體質，便是天生不能修煉法術，與元素和五行靈力無緣，甚至可以說與修仙無緣，哪怕走其他修仙之道，同樣行不通。”
“不對啊，今天我明明看到她和厲無雙交手，實力不錯啊。”林霽塵明顯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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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濟搖頭歎息道：“那是老夫傾儘畢生所學，找到無數天材地寶，才將她的體質更改過來，讓她得以邁入仙道。”
“那不就得了？”
“哪有那麼簡單，老夫替玉兒更改命數，卻隻治標不治本，她的體質依舊一直在排斥身體的法力，而且因為長年和自身體質相悖，強行修煉，玉兒的壽命已經大大衰減，已無多少時日了。”
東方濟說到這，臉上閃過心疼之色。
“既然知道會這樣，那為何還要強逼她修煉，當個普通人不也好麼？”林霽塵問道。
東方濟自嘲一笑，道：“我東方濟的女兒，怎麼能甘心平庸？”
林霽塵聞言默然，這倒也是，就算東方濟肯，估計東方玉也不會答應的。
自己明明是羽化境強者的女兒，卻要成為一個凡人，換做誰都不會甘心。
“可我又能幫什麼忙？”林霽塵還是不解道。
東方濟則解釋道：“禁法體質，最重要的是對法術的領悟，要徹底溝通天地靈氣，排除後天助力，從禁法變成擅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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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需要玉兒自己的努力和參悟，任何人都幫不了她，就連我也沒辦法，我請你的目的，也隻是希望你能夠給她一點啟發，因為整個宗門的高手，早都教了個遍，都沒做到。”
“所以老夫才想死馬當活馬醫，請你幫這個忙，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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