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不用你們操心,管好自己就行。”林清也的聲音很冷,但是莫名有種直擊靈魂的信服力。
而不是那種單純懟人說出來的話。
幾人欲言又止,還是有點擔心,最後觸及到沈今紓略帶威脅的眼神之後,終於還是閉了嘴,大不了他們多抗點打就是。
祈禱不會有更倒黴的事情發生。
尤其是像在宿舍挨揍的這件事情,太丟臉,他們甚至都不敢打電話回家裡訴苦。
隻能暗自較勁,拚命提升自己,等時候到了,有仇報仇,有怨報怨。
就在沈今紓和林清也跟他們站在一起的時候,周圍的所有新兵基本上就開始小聲議論了,當然,也有大聲逼逼的。
“我就說,以她們那樣的長相和氣質,就是z國人,果然和那幾個小白臉是一夥兒的。”
“看著又是不抗揍的,毫無威脅,不過老子不打女人,他們怎麼樣都與我無關。”
“說的好像我們打女人一樣?討論兩句還不行了?那樣貌和身材是真的正,就是不知道在沒有人針對的情況下,她們能熬多久?”
“都是走後門進來的,估計連訓練都不用吧,哈哈哈哈哈。”
“不過,他們不是已經有九個男生了嗎?加上這兩個女生都有十一個了吧,我記得有明文規定,一個隊隻能是十個人。”
“誰知道呢,他們永遠是最特殊的那個,再說了,就他們那個水平,再多幾個人又有什麼威脅呢?”
“說的也對,哎,噓,那邊有幾個長官過來了。”有人小聲提醒。
全體新兵果斷噤聲,然後排列整齊,等待著未來教官入場。
就連顏忱之他們幾個也是嚴陣以待,站得筆直,身上的傷都顧不得了。
唯一身心放鬆的,隻有沈今紓和林清也。
倒是沒有人注意到她們的異常。
就是沒看出來,哪個是主教官,因為他們穿的似乎沒什麼區彆,更沒有排場,就這麼默默地踏著軍步走上台。
這個時候,全場的氣氛都是凝固的。
聽說,這裡的教官生氣了,會殺人。
新兵大會跟他們想象中的一點兒也不一樣,甚至可以說是潦草。
他們還幻想著會不會一上來就硬核訓練,展示維若拉特區的實力和底蘊,再不然就是像大學軍訓那樣,搞一場盛大的開場儀式,鼓舞人心。
本來見到沒有任何布置,極致簡陋的訓練場,他們還以為是規定。
但是沒想到是真的啥也沒有。
之前聽說今天會跟自己未來一個月的教官見麵,然後拿到自己這幾天的計劃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