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來了~”雨宮栞順手關上房門。
在玄關處脫掉高跟鞋和船襪,活動了一下被高跟鞋蹂躪了一天的腳趾。穿上棉拖鞋,腳掌踩實的感覺十分愜意。
“麻衣~~你在嗎?”雨宮栞把風衣和公文包掛在衣帽架上。
“奇怪,人呢?”
明明家中燈火通明,卻不見白石麻衣迎接。
雨宮栞進到客廳,隻見身著香檳色真絲吊帶睡裙的白石麻衣正摟著抱枕,躺在沙發上。
胸口隨著呼吸緩緩起伏,看起來是睡著了。
麵前的茶幾上放了本攤開的文春,是最新一期。
雨宮栞輕輕抬起白石麻衣的雙腿,坐在了她身邊,把一雙塗了白色指甲油的裸足抱進了懷裡,順手拿起文春,看了起來。
近兩天乃木阪發生的事,她隻是有所耳聞,具體情況並未了解。
翻到了相關報道的那一頁,這才知曉了事情的大概。
“嘖嘖嘖——”
膽子真大!雨宮栞看著鬆村街邊擁吻的照片,不禁咋舌。
彆人談戀愛都是偷偷摸摸的,出門約會都戴帽子,戴墨鏡,戴口罩。
鬆村沙友理倒好,一點掩飾用的東西都沒有,還敢在餐廳、ktv約會,甚至街邊擁吻,真當路人眼睛瞎?
這男的也是,明明有妻兒了還出軌,深夜不回家怕不是打著加班的幌子,真不是東西。
文春雖然給男方的眼睛打了碼,但很容易就能找到他的照片。
雨宮栞用手機搜了下相關的帖子,便很快找到了他的個人信息以及公式照。
下巴留著一撮小胡子的佐井慶英抿著嘴笑起來的樣子,有些許野獸先輩的神韻。
這長得也不帥啊?沙友理到底是圖啥?
看完了文春的報道,雨宮栞十分困惑。一個長相普通的漫畫編輯就能把沙友理迷的神魂顛倒?
不過一想到牛郎店裡那些長相醜陋的殺馬特牛郎,雨宮栞也釋然了,日本女人太容易沉迷於花言巧語。
鬆村沙友理喜歡漫畫,可能被他以共同話題接近,繼而被一些業內秘聞所吸引。
“啊……小栞,唔~你回來啦……”
也許是雨宮栞溫熱的胸懷捂暖了冰涼的雙腳,白石麻衣活動了一下雙腿,觸碰到柔軟的地方,慢慢醒了過來。
“怎麼不回臥室睡呢?”雨宮栞放下雜誌,抓住白石麻衣的手,“萬一感冒了。”
“抱歉,一不小心,睡著了。”
白石麻衣借力,從沙發上坐起來,伸了個懶腰,“現在~嗯——幾點了?”
“兩點。”雨宮栞看了眼時鐘。
“誒?都兩點了嗎?”白石麻衣換了個姿勢,靠在雨宮栞肩頭,“小栞怎麼現在才到家,真辛苦啊!”
她頗為心疼的撫摸著雨宮栞的側臉。
雖然白石麻衣自己也有工作到深夜的時候,但通常一個月也不會有幾天。
雨宮栞則近幾個月天天都是這個樣子。
看著她日漸嚴重的黑眼圈,白石麻衣有些不忍,“不能把一些不重要的事交給下屬嗎?”
“沒辦法,我是公司的一把手,大大小小的事都需要我來拍板。”雨宮栞無奈道。
“可是小栞瘦了好多!”白石麻衣解開雨宮栞的襯衣,用手測量她的胳膊粗細。
“胳膊,還有大腿。”白石麻衣把臉埋進雨宮栞的山峰,“還有oppai,oppai都變小了一點!”
她嘟囔道。
“變小了好啊,這樣我辦公的時候腰背也能輕鬆點。”
“不許說這種話!”白石麻衣用食指堵住雨宮栞的嘴,嗔道,“oppai變小了,把孩子餓著了怎麼辦?”
“多大的人了,還沒斷奶呐!”雨宮栞揪了揪白石麻衣的臉,吐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