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這次您懷孕,陛下將宮權分給了懿貴妃和惠貴嬪,奴婢整個人難受極了,渾身刺撓。”
“蒲節姑姑你一定要好好盯好她們姐妹倆,一有什麼異常即刻回來稟報皇後娘娘,彆讓她們聯手將我們椒房殿給架空了。”
小吉撓著自己的手臂走來走去,十分焦慮的樣子。
蒲節噙著笑,點了點頭。
沈檸月也被小吉生動的形容逗得忍俊不禁。
“‘刺撓’?你這詞又是向誰學來的?”
“娘娘、蒲節姑姑,你們彆以為奴婢小題大做了,警惕、我們要警惕。”
“是是是,小吉姑娘,不過,你也彆太擔心了,懿貴妃娘娘和惠貴嬪娘娘隻分得了協理之權,一些瑣碎之事罷了,隻要鳳印在我們椒房殿,談何架空之說呀。”
蒲節沒說懿貴妃和惠貴嬪合不合的問題,情緒在利益麵前,在她看來沒什麼值得說的。
皇後娘娘在,鳳印在,懿貴妃與惠貴嬪就翻不出什麼大浪,一些小魚小蝦吃便吃了。
“小吉跟蒲節姑姑學了這麼久,確實是長進了些。”
沈檸月眉眼彎彎,眸中含著清淺地笑意,調侃道。
“稟告皇後娘娘,玉堂殿的質嬪求見。”
沈檸月與蒲節疑惑地對視了一眼。
“去傳她進來。”
“嬪妾見過皇後娘娘,皇後娘娘萬福金安。”
見傅夢璃帶著大宮女晴雪提著一個食盒前來,沈檸月更詫異了。
“快快起來,這外邊日頭那麼曬,質嬪妹妹怎麼過來了?”
“嬪妾聽說娘娘胃口不太好,又喜酸食,就自製了些鹹枸櫞(檸檬)茶提過來了,望娘娘不要嫌棄才是。”
蒲節蹙著眉頭直言:“質嬪娘娘太過莽撞了,皇後娘娘懷著身孕呢,瓜田不納履,李下不整冠,除了椒房殿的人,旁的人,連站在皇後娘娘身側都小心翼翼著呢,更遑提送上要入口的東西了。”
傅夢璃一臉茫然地看著蒲節,又看了看沈檸月,低下頭攥著自己的袖口,有些無措。
“蒲節姑姑未免太嚴厲了些。”
沈檸月見傅夢璃呐呐不語,便開口為她解圍道。
“皇後娘娘懷著衡山公主殿下時,嬪妾在玉堂殿裡曾聽宮人們說,宮裡的其他娘娘都來椒房殿獻了殷勤,就嬪妾一人特立獨行,不合群。
嬪妾當時懷著明璋著實不太方便,就想著若是娘娘再懷上,嬪妾定要第一個過來,娘娘前夜才發現有孕,嬪妾今日就上趕著來獻醜了。”
傅夢璃紅著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