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夏對他有一點印象,也是那次在魏庭西的會所喝酒的幾個男人之一。
她和陸錦川相識相知相愛這麼多年,除了他最好的幾個哥們兒,應夏也是最近才開始接觸到他其他的圈子。
應夏一手支在桌上,托著下巴問“你接著說,我是哪種人?”
呂哲下意識看向陸錦川,後者不發一語。
應夏“嗯?”
呂哲道“那我就直說了,我也是聽說而已,就是說你……”
“不用說了,出去。”陸錦川打斷。
應夏偏過頭,“可是我想聽。”
陸錦川微微擰眉,“這有什麼好聽的?”
應夏抿了抿嘴,“正好菜還沒上來,就當加個菜了。”
呂哲見他兩人還沒商量好,走也不是,留也不是,這兩口子還真是淡定,竟然把自己的八卦當下飯菜。
應夏伸手勾了勾陸錦川的手指,搖了搖,“好不好啊?”
陸錦川很少見到她軟聲撒嬌的樣子,心都化了,彆說聽個八卦,她想聽演唱會他都得立馬找人來給她唱。
他點了點頭,湊到她耳畔說了句,“下次再敢當著彆的男人麵撒嬌試試。”
應夏眼睫眨了眨,低聲說“不是對彆人撒嬌不就行了?”
陸錦川輕哼了一聲,捏著煙靠在椅背上。
應夏重新看向呂哲,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呂哲回過神,“嫂子,先說好啊,我也是聽人說的,說出來你可彆生氣。”
應夏“說吧。”
呂哲說“這事兒傳了有一段時間了,估計是沒人敢八卦到陸哥跟前兒去。”
這倒是,也就他今天倒黴,上趕子往刀口上撞。
“說是前段時間有人看見你和程律師……”
應夏“怎麼?”
“在會所……摟摟抱抱,還傳得有板有眼的。”呂哲咬牙說。
他都這樣說,外麵傳的不知道比這難聽到哪裡去。
應夏下意識看向陸錦川,見他下頜線繃直,咬肌微微緊了緊,目光落在指間沒點燃的煙上。
她有些後悔非要聽八卦了,她和程牧安清清白白,這都能讓人編排上。
而且除了譚菲生日那次,之後兩人再也沒見過麵。
等等,會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