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文淵陸玉婉!
就連一向麵無表情的景衍,也忍不住嘴角抽搐。
但見這兩個倭女麵色慘白,紅唇黑齒,眼睛細長,臘白眼皮。眼眶上方也沒有眉毛。
隻在額頭兩邊的位置畫了一撇黑粉,或者勉強算眉毛?
隻是哪個正常人的眉毛長腦門頂上的?難怪把大家的方言都給嚇出來了。
這就是倭人所謂的最“美麗高貴的公主”。特娘的陰間來的吧?
這幸好是白天,要是大晚上的突然看見,還不得把人嚇的原地去逝?
偏倭人醜還不自知,以為全世界都跟他們地獄式的審美一樣,沒想到被現場打臉。
山田晉太郎雖然沒太聽懂大臣們飆的方言,但看到大家都是一臉受到驚嚇的表情,也有些琢磨過味兒來了。
這是沒看上他們的美人?
不過人都帶來了,就這麼原封不動的帶回去,好像不太好?
所以,他還是決定試一試,遂向上首的景衍道“大夏的皇帝陛下。
這就是我們國家最溫柔美麗的兩位公主,她們願意把自己進獻給大夏的皇帝陛下,做您身邊的解語花,以結兩國永好。”
得虧景衍的修行到家,麵部表情控製得當,才沒有當場破功。
元允這爆脾氣卻忍不了這個,當場開懟“去你娘的解語花,我看是母夜叉還差不多。
醜成這逼樣,還敢帶出來汙我們陛下的眼睛,你們留著自己睡吧,說不定還能多下兩個小鬼崽子玩。”
元允話惹得百官們哈哈大笑,大讚元將軍好膽量,說出了他們不敢說的話。
山田晉太郎氣得臉都青了,饒是如此還是忍著脾氣問景衍“不知陛下意下如何?”
景衍冷眼看著山田晉太郎“朕剛剛大婚,與皇後伉儷情深,怕是無福消受美人恩。山田閣下還是帶回去吧!”
山田晉太郎並不甘心“我們誠心與貴國交好,陛下如此作為,似乎有些不儘人情?”
景衍也冷了聲音道“你想怎樣?”
山田晉太郎道“聯姻之事,在乎兩國友好,人選問題,也並非特定哪一人。
既然陛下有了皇後,我們也不便勉強。但有貴國的青年才俊也可相配。”
“你的意思,是在我朝的臣子勳貴中選?
這個倒也可以,隻要他們願意,朕,樂見其成。”
然話音剛落,方才還鬨哄哄的臣子們,立即縮起了脖子,安靜如雞!
真的,他們再也不嫌棄家裡的黃臉婆了。同這倆妖物相比,她們簡直稱得上是天仙下凡。
尤其是未婚的青年才俊,比如蔣禹川之流,隻恨不能把腦袋縮到肚子裡。生怕被這兩“女僵屍”看上。
景衍滿意的掃了眼臣子們,似笑非笑的對山田晉太郎道“閣下也看到了,他們也不願。”
見大夏人油鹽不進,山本晉太郎的麵子徹底掛不住,眯著眼語帶威脅道“這麼說來,大夏是一定要與我們為敵了?”
景衍冷笑道“說反了,是你們一直在與我們為敵。我大夏被迫反擊有什麼不對?”
“你們大夏自詡最喜和平,卻接連出兵將周邊的小國吞並。如此行徑,你們又作何解釋?”
“我們喜好和平,出兵是為了天下都喜好平,師出有名,與你何乾?”
“你們簡直無恥!”山田晉太郎氣得臉色青黑,真心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景衍猛的一拍禦案,站起來喝道“朕給你三天時間考慮,要麼奉上國印投降,成為我大夏番屬,年年納供,歲歲稱臣。
要麼蘋果山上揚夏旗,馬踏平京賞櫻花!閣下看著辦!來人,送客!”
蔣禹清回來後聽說了這件事,便問景衍有何打算。
景衍道“能不動武儘量不動武。畢竟一動武就會有傷亡。
怕隻怕,倭人的後腦勺上了長了反骨,怕是要揍一頓才老實。”
蔣禹清想到上輩子的倭國挨了白頭鷹兩顆蘑菇彈後,對白頭鷹服貼地跟條狗似的,指誰咬誰。
忍不住嗤笑道“確實,打服了就老實了。”
蔣禹清便把前世的那個世界裡,倭國對華夏犯下的濤天罪行同景衍說了。
景衍聽後,十指關節捏得咯咯響,咬牙切齒“既如此,那便更留不得他們了。
禍患,當儘早除去才是,免得子孫後代受劫難!”
蔣禹清問他,攻打倭國寶船可夠了?
景衍道“這幾年大夏一直有在造寶船。
我們自己造的,加上俘虜來的,如今沿海水師的大型寶船加起來已有四百多艘。一次可裝載三十萬人渡海作戰。”
“那便打吧!這顆毒瘤遲早要拔掉的。我們乾完了,子孫後代就就輕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