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雨櫻指著地上的屍體“那個人是連環殺人犯,秋後問斬。本來就是該死的,我們讓他從密林中跑到東麵的山腳下,就死刑改無期。所以他很配合呢。他的身形剛好合適,如果找不到合適的,王爺就會換一種方式抓你。他用這種方法,就是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是你,沒抓住。”
宇文耀通過他和手下專用的鴿子聯係上了,而他們問縣令要的賞賜就是一個死刑犯。給出的理由是有新研究的藥方需要人試藥,縣令非常爽快就給了,對他來說一個死刑犯簡直不值一提。
宇文軒臉色猛地一變“我會把錢全部吐出來。七弟,我可是看著你長大的,難道你真的……”
宇文耀朝著一旁的將士伸出手。
將士將自己的佩劍抽出,恭敬地雙手遞上。
宇文耀走上前,用劍尖指著宇文軒“我給你最後正麵挑戰我的機會。贏了我,免去你死刑。輸了,就地正法。”
宇文軒臉色血色褪去。
誰人不知,戰王的實力。
但宇文軒知道,這是他最後的一線生機,哪怕這一線並不存在。
“啊——”宇文軒一把抽出自己腰上的佩劍,大喊著朝著宇文耀衝了過去。
傅雨櫻站在最近的位置看著宇文軒的不自量力。
宇文耀完全沒有留有餘力,他大概是想在宇文軒的最後,給宇文軒最後的尊嚴。
宇文耀身上的傷雖然沒有完全康複,但卻不影響他揮刀,他的動作乾淨利落敏捷迅速。
傅雨櫻隻看得清兩劍,一劍挑斷宇文軒的手筋,讓他無法握住佩劍,一劍無聲劃過宇文軒的咽喉。
在宇文軒倒下的時候,傅雨櫻清楚看到了宇文軒的眼神是不甘的。
宇文耀站在那裡片刻後,回身將劍插入宇文軒身側地上。
“清理現場,殘黨全部就地斬殺。結束後,去平澤鎮,將縣令以濫殺無辜罪名抓捕,先遊街示眾,後斬殺於菜市場。三日後自會有新的縣令上位,舊縣令的往事,由新縣令清理。”
宇文耀走向將領麵前,有條不紊地吩咐下去。
將領單膝跪地領命“是,攝政王大人!”
宇文耀似乎想儘快離開這裡,完全忘記身後腿腳不便的傅雨櫻。
傅雨櫻想跟上去,但稍一快便摔在地上。
她坐起身朝著就近的將領伸手“攙扶我一下。”
將領直接連退三步,一副驚嚇過度的表情。
“……”傅雨櫻無語的死魚眼,她是什麼臟東西嗎?不就陰陽臉長得有點嚇人嗎?至於嗎?
走在前麵的宇文耀,突然退了回來,黑著臉將傅雨櫻一把扛了起來。
“喂!你這樣我不舒服!你有病啊!”傅雨櫻伸手錘了宇文耀的後背兩下。
站在後方的將領,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就算攝政王大人不喜歡王妃,那也是大人的女人,竟然朝一個陌生男人伸出細嫩的小手,是想害死他嗎?
他剛剛哪裡做錯了嗎?為什麼這麼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