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吉認識的兵部尚書,於情於理都該對過分的流言進行糾正。
傅雨櫻訕訕道“外麵的傳聞並非全錯。以前我確實是個有點差勁的人。不過流言確實聽聽就好,真相如何還是自己去聽去看去感受最好。”
宇文耀聽說皇上情況穩定便重新出現。
他進去和太後說了幾句便出來。
“戶部尚書一家可以回家了,但真相調查清楚前,你們不可以出府半步。太後這已經是讓步了,算是相信不是你們謀害皇上。”
秦玲和沈南吉鬆了口氣。
沈南吉開口“多謝攝政王大人。”
肯定是攝政王開口,太後才會將奇奇從天牢裡放回家。
宇文耀指向傅雨櫻“要謝,謝她吧。沒有她,你們兩個也已經在天牢裡了。”
秦玲深鞠躬“等一切結束,我在親自上門感謝王妃。”
沈南吉也連忙鞠躬“我也一樣。這次對虧了王妃幫助。”
傅雨櫻跟著宇文耀回了府。
回去的路上,傅雨櫻看著宇文耀問道“你對是誰謀害皇上有猜測了嗎?”
“想本王死的很多,但想皇上死的很少。”宇文耀單手撐著頭側看向傅雨櫻,“說說看你的猜測。本王更好奇你是怎麼想的。”
“無非就是有人故意謀害皇上,和一切隻是意外兩種情況。從對皇上的檢查來看,謀害的可能性較小。如果是為了殺皇上,完全可以用更毒的東西,而不是讓人亢奮的藥物。更何況這藥效明顯不算強力,否則我到的時候,皇上人就沒了。”
宇文耀沒有說自己的看法,但他看起來是認可傅雨櫻的猜測的。
“稻草人的事情,本王說了給你機會解釋。想說什麼就現在說吧,過了這個村沒有這個店。”
宇文耀突然重提這件事。
傅雨櫻看著他“我說了你不信有什麼用?”
“那以後彆說本王不給你機會說清楚。”宇文耀閉上眼睛,“你現在說,就算本王不信,就算很離譜。本王可以保證不怪罪你。”
傅雨櫻挑眉“哪怕真相你不僅不信,還會生氣,也不會怪罪我,更不會罵我打我?”
“本王說話算話,本王應允的,什麼時候不算話過?你以為本王是你?”
傅雨櫻突然坐直身子,清了清嗓子。
宇文耀莫名有種不妙的感覺。
傅雨櫻聲音明亮,吐字清楚,語速飛快不給宇文耀插嘴的時間。
“很早之前,周子雅那個混蛋總跟我炫耀王爺對她的寵愛,我就用紅色墨水在紙上寫她的名字,因為感覺這樣很解氣。但那張紙本該銷毀的,不過王爺也知道我院子裡以前的下人都是什麼貨色。
那張紙的一部分出現在稻草人身上,我能想到的就是有人收買了下人,弄到了那張紙,然後剪下來其中一個名字粘在稻草人身上陷害我。趁我不在的時候對我的房間搜查,都是周子雅那個混蛋的人,想怎麼害我都很方便。
我說完了,王爺說了,就算會生氣也不會怪罪我。憋著!彆開口,你一開口肯定罵我,說話算話,你說的!”
傅雨櫻指著額頭青筋直跳的宇文耀,預判並製止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