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支軍隊是已經去世的三皇子訓練的。當初三皇子登基的呼聲最高,可惜他意外死亡了。之後隻能從剩下的皇子裡選出下一任皇帝。
如今的皇帝是因為當初母妃家族扶持,以及剩下的不多的皇子裡唯一有過功績的,再加上他母妃對如今太上皇吹枕邊風……
總之我雖然效忠臨海國,但對如今的皇帝一直都很失望,完全沒有遺傳到太上皇當年的果斷狠辣,雖然這也不是一個皇帝最好的品性,但至少比現在這個強一些。”
傅雨櫻聽著沈越說著說著話語中透露出一絲抱怨,顯然對如今的皇帝囤積了不少的不滿。
“那這個兵符是如何到你手裡的呢?原本的主人沒了,其他人就沒想過爭搶?”
沈越回憶起往事“是三皇子一名親信交給我的,說三皇子生前說過,如果他出事,兵符便交給我掌管。”
傅雨櫻眉頭一皺“這年紀輕輕就想好後事了,這正常嗎?”
沈越搖頭“當初我也覺得奇怪。但那名親信卻沒有多餘的東西交給我,也沒有多餘的話語轉告。我當時也有些迷茫,沒有那麼快反應過來奇怪的事情,那名親信便離開了。”
“之後你沒去找?”
“找過,但三皇子所有一切很快就被瓜分了,那名親信我再也沒見到。”
傅雨櫻覺得這裡麵怪怪的。
“你說……就我沒有任何證據胡亂猜測。你說有沒有可能,三皇子的死不是什麼意外呢?”
“這點我想過,可是一切都無從查起。就好像一個人死後所有流程一過,這個人就不存在了一樣。皇室爭鬥是哪裡都有的,我想過也許是其他皇子動的手,可沒有證據。
當時我也還不是丞相,這種程度的事情,能自保不被卷入就已經不錯了。”
等他們來到山脈外的一座山腳下,沈越看向山中。
“軍隊駐紮的地方就在這座山裡,不算很深的地方,他們隻有訓練的時候會稍微深入山林。”
傅雨櫻看向沈越“我給你清掉易容,我就不了,我就以你的醫師身份跟著你。不過……有人過來了,先躲起來。”
傅雨櫻一把拽過沈越,藏到灌木叢後蹲著。
兩個結伴而行,腰間佩刀的人從遠處走過來。
似乎目光四處看,其中一人指著一根小樹枝“這樹枝好像剛斷。這裡是不是來過人了?”
“你是不是太敏感了啊?可能是我們巡邏的人手欠吧?你看著周圍哪有人?”
“但上麵讓我們嚴格防守有人進去,還是找一下吧。”
“你瘋了吧?自己給自己找事乾?要找你找去,我上一旁休息一下。這個天越來越冷了,誰願意動彈啊。”
“你這樣,小心我往上稟報,夠你喝一壺的!”
“嘁,能被派來在這破地方巡邏的人,都一樣是小嘍羅,誰比誰金貴啊。拿那兩個錢,弄得好像把命賣給醉夢宗了一樣。不會有人來的,彆那麼敏感行不行?”
一人就地而坐,打開酒壺喝起了酒,一人皺著眉單手握著刀把,謹慎的朝著灌木叢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