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鴛這幾天想了個很不錯的搞錢方法。
首先,他是個輔助,在魔法表現形式上又很像一位神甫。其次,他有再生手環,真的可以治療彆人。
再加上最近受傷的冒險者越來越多,文鴛實在是按耐不住發財的心,果斷帶著小艾他們仨撐場子,然後自己一人單槍匹馬的進入了辦公室,和那位十分奸詐的協會長好好的聊了聊。
文鴛隻是說自己有簡易的治療手段,希望能借著這邊的場地發揮一下。他本來已經做好了協會長直接黑吃黑的準備隨時準備放閃光彈跑路,結果這個老登居然非常愉快的答應了。
看起來這個老登還非常高興,而且積極的和文鴛簽訂了合同,甚至還問他有什麼額外需要的嗎?這就好比你帶著自己的小弟到唱廳喊著給勞資交一份保護費同時做好了被打出去的準備,結果老板直接帶著當紅頭牌來招待,甚至還說著早就期待已久之類的話,主動性比你還要強了。
文鴛問清楚實情才明白了緣由,這幾天受傷的冒險者太多,恢複藥劑他們又買不起,死在協會形象又不好。他們早就打算找個牧師神甫來臨時坐鎮幾天,以較低的價格提供治療了。
文鴛就這樣愉快的和協會會長簽訂了協議,三七分成掙到的錢。怎麼才七成...七成是人家的...開個玩笑,七成是文鴛的,三成是協會的。醫死人、醫鬨、不給錢之類的協會一律負責,文鴛就管著掙錢就行了,算是客串一次臨時大夫了。
治療的過程一般是先問要不要恢複藥劑,確認冒險者確實山窮水儘沒轍後再上前提供廉價治療服務。文鴛這幾天因為經常坐鎮還和很多老油條都混了個臉熟,連帶著也給這些家夥搞過治療,算是積攢人脈了。
老油條當然能猜出文鴛到底是用啥治療的,但是大家都是一肚子鬼精,肯定不會說出來。多個朋友多條路,當朋友處不也能嫖到廉價治療?
連帶著諾諾、小艾她們的聲譽也有所上升。冒險者都是尊敬強者的,更尊敬有能力的人。作為文鴛的隊員,諾諾小艾她們也理所應當的收獲了更多的尊重,即使是曾經排擠了她們的前小隊也隻能笑嗬嗬的強行打招呼。
一次治療一金幣基礎費用,完全根治要五金幣,簡單脫離危險則是隻收10銀幣。文鴛對這行乾的還是很信手拈來的,他學過緊急急救,自然是知道該如何讓瀕危的冒險者如何多苟活一會,撐到再生手環開始恢複身體。
這位隊長也是艱難的答應了一個金幣治療費的要求。文鴛熟練的蹲下用袍子罩住重裝戰士的傷口,然後將再生手環放在了他的身上並且為其施加了一個聖驅散。
旁觀的隊長和他的隊員還以為文鴛是個神甫,連忙為其比劃宗教十字手勢以表示尊敬。
文鴛則是笑了笑沒有回答,隻是耐心的等待治療效果,順道時不時觀察傷口,再繼續補一個聖驅散緩解重裝戰士的痛楚。
這年頭也沒麻藥,一般都是靠神甫的‘神聖清醒’來維持治療中的理智。可憐,醫學也忒不發達了。目前的醫學好像還停留在巫醫階段,甚至還沒到傳統醫學級彆。一般隻有神甫會順道鑽研一下醫術,正經的醫師根本找不到,更不用提當做副業發展的醫術了。
信笥葭教的苦行僧倒是擅長鑽研醫術,不過他們早就被聖保羅教迫害乾淨了。異端可恨,同行更可恨。和這些苦行僧一比在聖保羅教眼中比蒙祭祀都算是眉清目善的了,因為他們可不會治療。
“有毒素反應?”文鴛補了一發聖驅散後忽然感應到,這位重裝戰士身上好像有毒素,似乎是中毒了。
“他被啥咬了一口?為什麼身體內有毒素反應?”文鴛抬頭問道。
“似乎是一隻魚,隻有大腿那麼大。”看起來隻有十五六歲的隊長連忙解釋道。
“什麼樣的魚?**魚?猩紅魚?又或者是劇毒食人魚?”文鴛問道。
“是一條渾身長滿刺的黑色魚,身上還有淡藍色熒光。魚的眼睛是紅的,最重要的是似乎是被馴化後的,因為襲擊我們的其實是個和這個魚很像的家夥。”隊長回憶道。
“很像的家夥?是不是也渾身帶刺,通體黑色,還有淡藍色熒光和紅色眼睛?”文鴛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