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血即是一切,一切為了喝血。(僅限文鴛老大的血)
—著名喝血主義理論家魔石.虹吸如是說道。
幾滴殷紅的血液滴在了虹吸魔石的水晶光輝上。而後者則是立刻激動的閃爍起來,就像是喝高了一樣發出了怪叫。
這怪叫嚇了諾諾他們一跳,回過神來查看是那發出的怪叫又立刻釋然了。原來是這塊石頭啊,那沒事了。這石頭一直挺不正經的,發出這種怪叫也不算啥,正常。
“老大,再來點吧~”虹吸魔石閃爍著奇異的光輝對文鴛央求道。而後者則是嗤之以鼻,立刻把手縮了回去,輕車熟路的從包裡拿出一塊麻布包紮上自己拇指上的傷口不再供血了。
“老大,再來幾滴,你就不好奇你的血對我的吸引力為什麼這麼大嗎?”虹吸魔石用極其誠懇的語氣對文鴛問道。
“我不好奇,現在是乾活的時候了,給我起來乾活!”文鴛握緊虹吸魔石站了起來,相比眼前的局勢,他壓根不在乎所謂的血的吸引力。自己身上多少有點秘密他能不知道?不在乎罷了。
文鴛從懷中拿出魔法飛刀,為自己加持了一次聖魔爆後便一個健步衝了上去,旋即起跳躍起丟出三枚魔法飛刀成品字形紮在了遺棄者的胸口傷口上。這些日子文鴛沒事也會練習一下飛刀技術,畢竟魔法飛刀如此好用,放著不練那就太暴殄天物了。
魔法飛刀沒法按照文鴛的老慣例覆蓋毒素,但是卻具有一定的魔法威力,不像普通的飛刀容易被高超魔獸的堅固外皮擋住。這三枚魔法飛刀狠狠的鑽入了遺棄者的傷口旋即立刻帶出許多漿黃色的血液分散四濺,傷口看起來不小,剛愈合沒多久的傷又撕裂了。
這疼痛讓遺棄者不由得大吼了起來,口中的磷硫也立刻變成了音波攻擊,像是不要錢一般的撒在了文鴛的護盾上,頻率之快甚至足以蓋過文鴛刷新護盾的時間,還好諾諾及時為文鴛刷新了一次護盾,要不然隻怕是就要當場就要飛出五米遠了!
戰機稍縱即逝,文鴛毫不猶豫的一手直接抓住了遺棄者的肩膀毛發,一手強行的將虹吸魔石按在了遺棄者的傷口上。這是大膽而危險的舉動,以遺棄者的身高和力量,實際上隻需要輕輕一勒,文鴛就必須得變成攵怨了。
遺棄者見狀也是立刻感覺到不妙的不斷試著用爪子扒拉文鴛試圖將其拉下,兩人在纏鬥中較起勁來,或者遺棄者拚命的跳動試圖將文鴛甩下,或者文鴛勒緊遺棄者的肩膀,一腳蹬開他的血盆大口將虹吸魔石強行按在傷口上。生與死的決鬥,以這種纏鬥的方式最淋漓儘致的展現了!
虹吸魔石在文鴛的手中立刻發散出了璀璨的光芒,生命的精華從遺棄者的身體中散出。不論是對超階魔獸還是低階魔獸,虹吸魔石一律平等,不怕你生命精華多魔力厚,就怕你魔力少,虹吸魔石還吸得不儘興來。
格蘭諾頓和芬格爾見狀也立刻抱著搏命般的心態直接將手中的刀斧砍在了遺棄者的翅膀上,完全壓了上去與文鴛一同纏鬥了起來!戰士的使命就是保護後排,文鴛下意識的看了格蘭諾頓一眼,心想這些家夥終於算是合格,以後絕對會是一流的戰士的。
虹吸魔石如同大馬力引擎一樣開始吸收遺棄者體內的生命精華,遺棄者頓時感到了一陣頭暈眼花,原本想要吐出磷硫的嘴巴也隻是吐出了一團黑煙,咳嗽半天什麼也沒吐出來。
生命精華的快速抽取瞬間讓遺棄者感覺到不妙了起來,他試圖向天空飛去掙脫束縛,卻又被格蘭諾頓死死的抱住翅膀,用力朝反方向使勁強行讓遺棄者摔了個狗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