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地上捂著擦破皮的膝蓋可憐兮兮地哭,“梧桐生氣了,秦玉你和她回去吧,我不學騎車了。梧桐你彆和秦玉生氣,他隻是看我可憐想要幫我而已,我們沒什麼的。”
又特麼扯上我,話說我在和秦玉交流,和她有毛線的關係。
“方芳你閉嘴,我在和秦玉說話。”
方芳頓了一下,目光瑟縮著忘了哭,委屈的把臉埋在膝蓋上。
“都是你乾的好事,讓彆人出醜你就那麼開心嗎?”秦玉惱羞成怒,劈頭蓋臉的指責我。
“我沒有,是奶奶.....”我努力的想把事情說清楚,被方芳先入為主的秦玉已經聽不進去了。
“方芳受傷了,我要送她去醫院,想回去你就自己先回去,奶奶應該是頭疼又犯了,藥在小櫃子的抽屜裡,你拿給奶奶吃。”
“可是我的腳傷了跑不快,奶奶不是頭疼是吐血了真的很嚴重,你騎車載我會快一點。”
秦玉像沒聽到我的話一樣,把方芳扶上自行車的後座。
在秦玉不曾注意到的方向,方芳向我露出得意而挑釁的笑容。
慣用的伎倆,不過是為了彰顯秦玉對她的偏愛。
很LOW,但很好用。
“不行,方芳傷的太重,我得送她去醫院。你可以在這裡等著,我把她送到醫院後回來載你回家。”
從學校到醫院,至少要騎行十五分鐘,不算掛號診斷和處置,來回的路程就要三十分鐘。
我等得了,可是吐血的奶奶等不得啊。
在奶奶和方芳之間,秦玉選擇了後者。
我真的特彆特彆失望,心口鬱鬱的發悶。
這種失望超過之前的任何一次,無法用語言表達。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來不及生氣,更來不及質問,我拖著疼的鑽心的右腳一瘸一拐的朝著家的方向跑。
腳踝受傷,每跑一步都鑽心的疼。
跑了不過十米,秦玉踏著自行車載著方芳從我身邊快速掠過。
傍晚的風把秦玉輕薄的防曬衣吹得仿佛一麵大鼓,他修剪整齊的短發因為汗珠未消,在陽光下閃著細碎的光。
一如既往的帥氣,卻讓我前所未有的感到陌生!
我咬著嘴唇,眼淚來的猝不及防,想不通十五年為什麼比不過區區兩個月!
受傷的腳踝實在跑不動,我不得已叫了一輛人力三輪車。
堂屋廚房一直到奶奶的小房間的地麵上,洇著好幾大灘濃稠的血液,屋子裡彌漫著血液特有的腥鹹味道。
奶奶無力的躺在床上,衣襟上是大片的血跡,目光渙散,衰敗的樣子仿佛行將就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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