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小靜說得對,報仇這種事,一個是要用智慧,另一個是不能急。
還是那句話,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我跟秦玉方芳的梁子這次是正式結下了,報警的作用我預感到不會很大,所以得蟄伏,等到我擁有足夠的力量時,再將他們一棒子打死。
接連兩次進局子,秦家再有勢力,也不能不顧及影響。
況且聽李誠的意思,秦玉在秦家根本沒什麼地位,撈方芳一次可以,再撈第二次恐怕就沒有那麼容易了。
所謂善惡終有報,總有報的時候。
再說了,方芳還欠我五萬塊錢呢,我得要回來。
雖說如今的梧桐不差那五萬,可我又不傻,不會和錢過不去的。
洗完碗就接到警察的電話,說是在熱心人的幫助下,已經把網暴的事情查證清楚了,要我過去一趟。
上次那位小警察把我帶到一間獨立的問訊室,裡邊有兩位警察正在嚴肅的進行問話。
屋子朝陽,兩們警察一位問話,一位記錄,清晨的陽光毫不吝嗇的潑在他們的身上,仿佛給他們鍍上正義的金光。
方芳坐在一把特製的金屬椅子上,整個人顯得特彆拘謹,見我進來惡狠狠的剜我一眼,又很快的垂下腦袋,拿出那副弱不禁風的模樣。
隻那一眼就讓我分外的驚訝,一天不見而已,她竟是如此的憔悴,不施妝容,眼睛裡麵滿紅血絲,用來鋪人設的標配白色長裙皺得像一團破爛抹布。
年紀輕輕的乾什麼不好,非要以身試法,這下受苦了吧。
奇怪的是並沒有秦玉的影子,難道是大難來時各自飛了?
問訊的時間不到一小時,結束後小警察把我帶到另一間屋子,問我究竟是怎麼想的,如果對方有和解的意思,能不能談,還是說必須立案。
他的意思網暴這種東西看似摸不著,實際威力巨大,一旦處理不好,會產生極為惡劣的影響,嚴重的甚至可能影響一生。
沒談一會兒,方芳的媽媽又來了,和上次一樣,披頭散發的,身上的裙子比方芳的還要皺。可能是出門太匆忙,唇上的口紅都轉移到臉頰上,一進來二話沒有跪地上就磕頭的舉動,很可笑。
我的頭不是一般的大。
說實話,這些年我一直埋頭讀書,法律多少知道點常規性的,但知道的實在不多,我想我需要法律援助。
正在琢磨要不要保持沉默,然後去請位律師時,有人給我打電話。
居然是李誠。
電話接起來,沒等我言語,他在那邊嗚裡哇啦給我一頓訓,根本不給我說話的機會。
“不是我說你梧桐,上次我不是告訴你了嗎不管發生啥事,及時聯係我,這怎麼一眼沒看住,就跑警局去了呢?是為了網暴的事吧,說了交給我,你是不信任我啊,還是非得就想手刃仇人啊。你給我交個底兒,我這都要被兄弟罵死了。”
“阿徹他怎麼了,為什麼這麼多天一點消息都沒有,他出事了嗎?”
李誠的聲音猛然拔高,我幾乎可以想象他上竄下跳的樣子,“這是重點嗎?啊?這是重點嗎?有事情發生的時候要重點解決事情,彆的都延後再議,你得和我說重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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