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大學的計算機專業全球排名第一,這裡的老師全都是隨便跺跺腳就能讓計算機領域的土地來次八級地震的業界大牛。
而鼎班則是一個神話般的存在,每年秋季新生入學,都會針對係內新生舉辦一次招生競賽,根據測試結果進行篩選。
聽說這個競賽看重的不隻成績,更重要的是解題的思路。
有資料表明,京大計算機係鼎班的畢業生年薪基本都是八位數起,部分厲害的月薪就可達八位數。
即使他們的身價如此之高,全球名企仍然爭先恐後地拋來橄欖枝,為了吸引高才生們的加入,不惜重金相邀,搶破腦袋。
之前在林城,我像井底之蛙,隻能看到頭頂的那片天,便覺得那是整個世界。而我,是這個世界的王。
到了京都,我才知道世界是有容乃大,強者如林。梧桐這種省狀元,在京大也隻是一個好聽的名頭而已,畢竟在這裡大家講究的都是實力,虛名不可取。
我記不清多少次站在學校風雲榜前,羨慕地看著榜上鼎班曆屆高手的照片,每張年輕的臉上都寫滿智慧和淵博,他們的手上捧著的國際重量級大賽獎杯,每一尊都彰顯著他們的奇偉。
十五歲時,我渴望憑自己的能力考進林城一高鴻誌班,給奶奶爭氣,後來我的願意成真了。
十八歲,我渴望自己可以憑借真才實學考進計算機係鼎班,成為他們那樣太陽一樣耀眼的人!
我不知道最後願意是否會成真,但我相信我會為此付出全部的努力和汗水。
鼎班,等著我。
“你很羨慕?嗬,梧桐,你一個女孩子用不著那麼拚,畢業後找份過得去的工作能自食其力就行了。事業科研什麼的,那是男人的事。”
不要臉的東西又出現了,這可咋整,真愁人啊。
我把他的話當成一個屁給放了。
他也不在意,繼續用言語PUA我,“科學研究表明,男性的大腦結構比女性更加適合高難度工作。所以你看到嗎,曆屆鼎班,男性占了十之**。梧桐,你現在手裡有錢,也有足夠高的學曆,何必為難自己呢,好好地做個不愁吃喝的小富婆過安穩日子不好嗎?”
原則上不想與傻逼論短長,但他含義我不如他,這我不能忍。
“你是說近一百分的高考分數是我的僥幸和你的失誤?”我俯首抬眸,涼涼地問他。
或許是我目光中的質問刺痛了他,秦玉的臉瞬間變青,尷尬地錯開我的視線,結結巴巴的道,“我不是那意思,我,我是說,我是說搞科研很累,奶奶如果在的話,肯定會心疼的。”
我不屑扯唇一笑,“那你說,如果奶奶知道她用八年養了條白眼狼,會怎樣?”
秦玉終是沒能受得了我的質問,支吾著轉身逃開。
看著他那倉皇的背影,我心如止水,波瀾不起。
我可以回答這個問題。
如果奶奶知道她用八年養了條白眼兒狼,會慈愛地笑著安慰我,“好乖乖,我們做了自己該做的,其他的就與我們無關了。”
秦玉,認清現實吧,你,早就和我們無關了。
硬貼上來的德性,真的真的特彆招人膈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