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開,賤人,彆特麼碰我。”
“阿玉,你不要這樣好不好。為了給你生孩子,我連大學都不讀了,我做了這麼大的犧牲,你不能負我,不然我就死給你看。”
“死,不死我看不起你。”
秦玉把方芳推了個趔趄、又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後走了。
“二二,采訪一下,你們秦家人有沒有什麼有關精神類的隱性遺傳。”
“我沒有,秦玉有沒有,我不敢下結論。”
“回去勸勸你伯父唄,帶你堂弟去精神科看看,不論是什麼病,以你秦家的財力不可能治不起。”
“好,我會知會伯父一聲。”
“還有那個孩子,怎麼說都是秦家的血脈,聽說你們這種老族特彆重視子嗣,流落在外總歸不好。我覺得你爺爺肯定會喜歡的,萬一生個男孩,保不齊能再給秦玉點股份呢。”
“前半句我會和爺爺說的,後半句不可能。因為,我不允許。”
行吧,秦二少牛。
不知是誰嘴那麼欠,我再次動手打人的事傳到了導員的耳朵裡。
於是,我光榮地被導員約談了。
這於我來說算是駕輕就熟吧,畢竟那些年為了保護秦玉和人打架時,被老師罰了太多次站走廊。
大學老師,我希望他有更新穎的體罰方式,而不是在走廊裡被同學們欣賞,有損我狀元的威名。
秦徹聽說我被約談死活要跟著過來,說是做我正當防衛的證人,我沒讓,他也不勉強,而是不緊不慢的跟在後邊,說是在導員辦公室門口等我。
禮貌的敲門進入,“老師您找我。”
“對,我找你,再不找你,我怕你會上天了。”
我一本正經的搖頭否認,態度奇好,“老師請放心,天空何其深遠,梧桐自覺沒有那個本事。”
導員噗的笑了,用手指指我,“少貧,梧桐你是我從教以來遇上的最能惹事、最能打架、最天不怕地不怕的狀元,沒有之一。”
我回想一下入校之後發生的幾次事情,想必導員也是均有耳聞,評價也比較中肯。
“老師您明察秋毫,一定知道不是我主動惹事,所有一切,不過是一個孤身女生為了自保而不得已罷了,絕對沒有校園霸淩或尋釁滋事的情況。”
我舉起右手對天發誓所言皆真,但凡有一個字兒是假的,天打雷霹。
導員好笑的拉下我的手,按我按在旁邊的椅子上,“行了,你的品行我是知道的,沒有批評你的意思。人渣這種生物,人人得而誅之。就是彆弄那麼大動靜,被人議論總歸會對你有影響。”
我動用聰明的大腦想了想,“老師我明白了,人渣再來惹我,我就把他弄校外揍去,省得有損咱們計科係的好名聲。”
“嗯,孺子可教。”
“那老師,您還有彆的事兒嗎?沒有的話我就回去了,司師兄說下午要給我來個小測試,我得再把知識點鞏固鞏固。”
抬屁股就想走,被導員又給按了回去,“彆急著走,鼎班的初次考核就在下個月,準備得如何了?咱們班可就指著你出彩呢,有信心沒?”
說實話,不是太有信心。倒不是不相信自己的能力,而是跨界不了解對手的能力。
所謂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嘛,更何況我是半路出家,和那些從小就學習過計算機的學生相比,的確不占優勢。
不等我開口,有人敲門。
導員剛喊了聲進,外邊的人已經進來了。
秦玉白T藍色牛仔長褲,青春四溢。
司廣寒西裝革履,老練沉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