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簡單,可實際哪有那麼簡單!
回到酒店,接到玲子的電話,或許是聽出我聲音裡的不同吧,她不放心的過來找我,見我哭得半張臉都是腫的,抱住我問我究竟怎麼了,為什麼哭得那麼嚴重。
我把事情和張玲說了,氣得她小臉漲得通紅,一下接一下用力的捶打著床墊,用她所會的所有最難聽的話咒罵方芳,也罵秦玉。
她說方芳這種毒蛇似的女人,就該被剁成泥喂狗。說秦玉根本就不配做人,早知道他會變成今天這樣,當初就應該讓他像狗一樣沿街乞討。
罵夠了,又抱著我哭,慶幸我劫後餘生,沒有受到真正的傷害。
因為太過擔心我,玲子和阿姨請了一個晚上的假,在酒店陪我。
小靜聽說我們倆都在酒店,也發發的趕了過來。
玲子把事情和小靜說了,免不了又是一陣跳腳大罵,把那兩頭人渣的祖宗八代都罵了個遍。
有了她們的陪伴,李誠放心的回到隔壁房間休息,留下我們三個女孩窩在床上說著悄悄話。
臨出門時一再的叮囑玲子和小靜,要她們多關注我,有任何的風吹草動都及時告訴他,並互相加了微信好友。
不知是不是我眼睛有問題,總覺得玲子和李誠加微信的時候臉好像都紅了,看著不大對頭似的。
有心想要問問,隻是才經曆了不好的事情,沒什麼精神頭兒,便算了。以後有得是機會呢,真撈著什麼苗頭再說,萬一是我看錯了,保不齊她又得膈肢我。
沒說多一會兒呢,玲子就接到師母的電話,師母在電話裡哭的厲害,說是老師的狀態很不好,問我們是不是可以過去一趟。
我們幾個忙不迭的收拾了東西就出門,跑出酒店,見到李誠居然靠著車門站著,鼻梁上卡著碩大的墨鏡,好像等候已久的似的。
“你不是要睡覺,怎麼在這裡?”我納悶的問李誠。
我沒有通知他,原則上來說他不可能知道我們出門。可事實卻是他就站在我們麵前,還一副時刻準備著的模樣。
好神奇的,我不可能不問問。
李誠不自在的抿抿唇,摘下墨鏡彆在外套的扣眼兒上,來個顧左右而言他,“趕緊上車,彆耽誤了,有話路上說。”
一行三人心急火燎的上了車,李誠做司機。
車開出去大概五分鐘,我又發現了一件事,為什麼我和小靜坐後邊,玲子坐副駕呢?
更更重要的是,怎麼他們倆都有點局促的意思?
按理說,李誠性格外向,自打認識他以來,就沒見過他有不好意思的時候。
還有玲子,那可是典型的社牛症,比我還牛,那真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語,在她的字典裡從來沒有關於臉紅和不好意思的相關描述。
更奇怪了,莫不是...
我捅了捅小靜,讓她看前邊那兩位,“什麼情況?”
小靜趴我耳朵邊上有意壓低聲音、實際上卻沒有壓得多低的說,壞笑著說,“試問這世上哪家少年不輕狂,哪家少女不思春?這還不明白嗎,吾家有女初長成。”
我:......不是我想的那樣吧,這是什麼時候的事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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