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然後？”
“婁姐，你不會告訴我，你大半夜跑我屋裡，就是為了告訴我你的分析吧？”
“不然呢？”
“額，沒事。你的分析很正確。那現在你是不是應該回去了？”
“我決定了，我不回去了。”婁曉娥笑嘻嘻的說道。
李破虜苦笑：“得，你愛回去不回去。可問題是你不回去你睡哪？”
對此，婁曉娥卻是沒接話，轉而說道。
“前麵你推測的問題也是真的。前段時間許大茂不是老不跟我去醫院檢查嘛。然後我就跟我爸說了，想讓我爸叫人去查一下他。
今天，我家裡來人了。”
一聽這話，李破虜頓時來了興趣。就連身體都不由的坐直了幾分。
婁曉娥一邊流著淚，一邊笑著，斷斷續續的說道：“結果這一查不要緊，他這次下鄉，根本就不是去放電影。
而是去他在鄉下養的女人家裡，他在鄉下養的有女人，而且不止一個。”
“破虜，你說我到底是哪裡對不起他，生不出孩子明明不是我的問題。他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李破虜也愣了一下，這件事他知道，畢竟很多書上都寫了。但是他沒想到居然是真的。
歎了口氣，淡淡的說道：“所托非人吧。那曉娥姐，你接下來準備怎麼做呢。”
婁曉娥擦乾淨臉上的淚水，笑著說道：“還能怎麼辦，當然是跟這狗男人離婚啊。我現在看著他就惡心。”
“然後呢？”
“什麼然後？”
李破虜耐心解釋道：“然後，你今晚準備怎麼做，總不至於賴在我這不走了吧？”
“你想的美。所以下午我就叫了家裡的叔叔過來接我。
我留在這，主要就是為了跟你說一聲。”
隨即婁曉娥瀟灑的說道：“行了，姐也不和你鬨了。走了啊。”
說著，婁曉娥便起身向著四合院外走去。李破虜不太放心，觀察了一下四周也跟著婁曉娥出去了。
而四合院大門口外，此時正擺放著一輛產於四十年代的魔都牌轎車，這在六十年代也被當做是身份的象征。
李破虜又等了片刻，不由得問道：“曉娥姐，你家司機呢？”
“不知道啊，可能上廁所去了吧。先上車坐會吧。外麵凍死了。”
又等了片刻，司機回來了。
婁曉娥坐在車上跟李破虜揮手告彆：“走了啊，快回去吧。”
李破虜站在門口點了點頭。
看著車輛逐漸遠去，李破虜不禁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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