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又督促婁曉娥鍛煉了一遍健身動作。
半夜,在婁曉娥鍛煉完,沉沉睡去之後。李破虜悄悄的將門關上。
簡單的往臉上做了點偽裝之後,現在的他看起來估計得有40來歲了。
樣貌看起來也低調了不少。
隨後,他便一個人悄悄來到了個偏僻的小碼頭。
很快,江上一長三短,然後又兩長兩短,閃爍了8下燈光。
李破虜見狀也是掏出豪哥給他惡毒手電,三長一短選最短,兩長兩短瞎級吧選的亮了幾下燈光。
很快,一個皮劃艇就劃到了李破虜的麵前來。
這倒是沒有出什麼幺蛾子。
不過第一次正兒八經偷渡的李破虜還是感覺有些新奇。
來到船上之後,便不時的東瞧瞧西看看。
蛇頭看著跟來旅遊差不多的李破虜,也是忍不住太陽穴直跳。
要不是豪哥特彆叮囑了要照顧好這位爺。
蛇頭是真想直接將李破虜給剁了扔海裡去。
拜托,我們是偷渡,偷渡啊!你能不能尊重一下我們這個行業。
彆搞得跟旅遊似的。
對於蛇頭的想法,李破虜自然是不知道的。
或者說,就算知道了也不在意。
反正隻要這趟出現問題了。他就返回東珠,不但要把豪哥還有樂哥給剁了。還要把他倆家裡的雞蛋都給他搖散黃。
事實證明,人與人之間,確實是不同的。
彆人偷渡,隻能幾十上百人擠在最低層的貨倉。吃不好,睡不好,連點光都見不到。
但是李破虜偷渡卻是住單間,吃好的,全船隨便逛。
這不,此刻的李破虜就站在甲板上,看著前方茫茫無際的大海。吟詩作對呢。
“大海啊!你全是水。
讀者啊!你們帥的帥、美的美!”
然而,還沒等李破虜感歎完,蛇頭就火急火燎的跑了過來。
“哥,你消停一會吧!實在不行你穿個船員的衣服再出來也行啊!”
李破虜不由得感到有些掃興,自己這詩都還沒作完呢!
這個蛇頭是在抹殺一個天才詩人的誕生。
不過總體來說,李破虜是一個聽勸的人。聽了蛇頭的話,很快就回到自己的單間裡換了一身船員服。
然後提了一根海釣杆出來。
蛇頭看到李破虜這副造型,更是氣得想罵娘,他也是服了李破虜這個活爹了。他是真的不怕遇到海警啊。
而且你哪來的釣杆?
但是轉念一下,這家夥住的是自己的房間。頓時就了然了。
他就感覺有些眼熟,合著這是自己的杆啊。
蛇頭,其實也是這艘船的船長。
這年頭跑船才能掙幾個錢啊!哪有在船上帶點其他的掙的多啊!
一個人收個三五萬不過分吧?
為了安全和隱秘,全部給你安排了最低層貨倉的夾層裡不過分吧?
船上食物有限,一天給你們喂一頓潲水湯不過分吧?
人死了,我給直接扔海裡不過分吧?
遇到要買的,我把你們賣了,不過分吧?
收你們八萬,賣出去的時候,再賣個兩萬,籌個整,不過分吧?
作為船長,蛇頭的房間裡,除了沒有妞。那可是什麼都有的。
額,這麼說也不太準確。
其實要想有妞也不是難事,自己去夾層裡挑就行了。
不過這一趟船上海真的沒有。
他在船上的待遇就跟十年前在須佐的五星評論家一樣。
甚至為了防止意外,這艘船愣是一個人都沒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