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
一個景元的師傅,一個景元的徒弟,合起夥來整我是吧?
你們等著!
這筆賬統統算到景元頭上!
與此同時。
坐在星槎上趕往丹鼎司的景元打了個噴嚏。
他揉了揉鼻子,喃喃道:“怪了,難不成近日太過操勞,染了風寒?”
“也罷,此事過後,讓景淵幫忙處理下公務,趁機休息幾日吧~”
同樣乘坐星槎前往丹鼎司的景淵也打了個噴嚏...
三月七皺眉:“景淵,你該不會感冒了吧?我帶了藥,快吃兩顆預防一下。”
“沒事沒事,”景淵擺手拒絕,“想來是誰在掛念我吧。”
“好吧,咱們還有多久才到丹鼎司?”三月七詢問。
景淵看了眼星槎上的倒計時,輕笑道:“快了。”
......
工造司。
製止完丹恒的“粗暴”行為後。
彥卿有些惆悵:“唉,一路走來又是魔陰身又是失控機巧,將軍說羅浮另有內患,果然不假。”
“小弟弟,你的劍術不錯呢。”鏡流沒再打趣丹恒,而是向彥卿稱讚道。
她和丹恒似乎很有默契。
完全沒打算在彥卿麵前提及“舊事”。
彥卿聞言有些驚訝:“誒?你...看得見?”
鏡流搖頭:“我能聽見。”
“方才飛劍破空的鳴動,切割目標的銳響,這些聲音都能在無形中展露出劍藝優劣。”她解釋道。
“就像樂師聽琴,詩人聽韻。”
“高明的劍士絕不會在招式變化之間留下滯澀雜音。”
“能井然有序的控禦六柄飛劍,放眼雲騎軍中也是屈指可數了。”
被大姐姐如此稱讚。
讚的還有理有據。
彥卿臉頰微紅,有些難為情的撓了撓後腦勺:“嘿嘿,過獎過獎,姐姐的耳朵還真厲害,這些都聽得出來。”“不過一味強攻,不知藏鋒...”
鏡流話鋒一轉,瞬間吊起彥卿胃口。
“唔?大姐姐有何見地?”他連忙追問。
鏡流總結:“故而你的劍曲,收尾之處多少顯得有些雜亂了。”
彥卿思索片刻,緩緩點頭:“琴曲、劍術...看來兩者當真有相通之處呢,將軍也如此評價過在下,說我的劍棱角過盛,要想奪得‘劍首’之名,還欠一分成熟...”
“劍首?”
鏡流愣了愣,似乎憶起從前。
“我記得那是雲騎軍中劍術登峰造極之人的頭銜...”
彥卿再次點頭:“是呀!打從‘飲月之亂’後,羅浮仙舟的劍首之名就一直空著。”
“不過待到雲騎大軍巡獵歸來,演武議典再次開啟,這頭銜我是誌在必得!”
他自信滿滿。
又是“飲月之亂”,又是“羅浮劍首”。
站在兩人身後的丹恒表情怪得不能再怪...
鏡流雙手抱肩。
倒是沒對彥卿的遠大意向作何評價。
而是詢問:“雲騎軍中武藝各有傳承,小弟弟,你所學之劍術又是何人指點?”
“大姐姐既是懂劍之人,我也就不賣關子了,”彥卿有些得意,“正是羅浮的景元將軍。”
鏡流似乎有些困惑:“將軍?”
“就算姐姐你很久沒來羅浮,也該聽聞過景元將軍的威名吧?”彥卿蹙眉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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