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夠了!”
“三月和楊叔如果出什麼意外,我肯定會拒絕幫忙,並帶著他們返回星穹列車!”丹恒威脅道。
二人聞言對視一眼,這才作罷...
三兩下喝完剩餘茶水後,跟在他身後快步向前趕去。
顯龍大雩殿前。
率領雲騎軍與反物質軍團作戰的符玄麵色凝重。
有三月七和瓦爾特相助,眼前這些軍團虛卒構不成太大威脅,但卻實打實限製了他們前進的腳步。
多在這裡耽誤一陣,就會給幻朧更多可乘之機。
那家夥已經盯上建木,身為太卜司太卜,符玄自然不想坐視她得逞。
就在符玄思索著破敵之策時。
眼角餘光注意到向這邊趕來的丹恒等人。
臉上不自覺閃過一絲欣喜,當即高聲道:“景元!你可算是來了!”
“哈哈,我來遲了,”景元笑著回應,“多虧符卿努力撐持,丹鼎司的戰報我已收到,至於應對幻朧的計劃嘛...”
不等他把話說完,符玄便立即道:“建木!”
“最大的異象就在那裡!”
“據說幻朧的手段是令事物內亂自亡,她定是想染指建木,利用建木內殘存的壽瘟禍祖之力,將羅浮變成不死孽物橫行的泥犁地獄!”她沉聲分析。
景元緩緩點頭:“恩,此事我與景淵已有分曉,也製定好了應對之策。”
符玄語塞。
仰頭看了看景元,又看了看景淵,再次確定自己是“多餘”的...
聽到身後動靜。
三月七也回過頭來。
看見丹恒後驚訝地捂住小嘴:“天呐!你是...丹恒?!”
“不對呀,我給你的假發不是金色嗎?怎麼換成黑的了?還有你頭上這對角是怎麼回事??”
丹恒:“。。。”
沉默片刻後,他無奈的歎了口氣:“三月,說來話長...”
“好了,待會兒再敘舊吧,咱們還是趕緊解決眼前這些兵卒,”景元向眾人示意道,“諸位抵達羅浮時,曾言列車團是為解決星核災變而來,那時我未敢應承,因為懷疑星核獵手另有圖謀。”
“不過現在看來...倒是我多慮了。”
景元話鋒一轉:“星核獵手確有‘圖謀’不假,他們將景淵與各位送來,故意把事態擴大,好讓各位與仙舟並肩作戰。”
“事到如今,列車組的誠意已無可置疑,羅浮欠各位一份感激,身為將軍,我本不該再有所求...”
“但符卿所言諸位也都聽到了,幻朧的出現,令事態不再可控,我不得不借助丹恒的力量...”
“除此之外,還得請諸位全力相助!”
一旁丹恒默默翻了個白眼。
彆人不知道景元,他還能不知道?
什麼“本不該再有所求”?
什麼“事態不再可控”?
言外之意不就是想多拉點免費打手嗎?
雖說看穿了景元的套路,但他也沒有出言反駁。
畢竟如景淵所說,來都來了...
而且以楊叔的性子,景元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他多半不會拒絕。
果然。
正如丹恒所想。
瓦爾特推了推眼鏡:“羅浮所麵臨的危機就算與星核無關,以我的個性也不會坐視不理。”
“但我個人的意願並不能代表列車組,”他象征性的向三月七與丹恒問道,“三月,丹恒,你們的意思呢?”
丹恒看了眼景元與景淵,深吸口氣:“我已經答應他們了。”
“謝謝。”景元眯眼一笑。
剛才說了那麼多,丹恒都沒正式同意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