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囚獄外。
“楊叔,你剛剛為啥要給羅刹那個家夥傳書啊?”三月七滿臉好奇。
瓦爾特沉默片刻。
緩緩解釋:“希望看過那本書後,他不會走上惡路。”
“呃...楊叔,咱不是想拆你的台,”三月七撓了撓頭,低聲道,“他看過《漁公案》,《漁公案》總歸是正麵書籍吧?又有推理又有俠客精神的,可到頭來不還是將星核帶進羅浮了嗎?”
瓦爾特:“。。。”
就在他被小三月整無語時。
景淵也結束了交談,獨自一人離開正殿。
見自家老大像遛彎大爺似得不緊不慢走出來,塔莉婭小跑上前:“老大,你們在裡頭說啥悄悄話了?”
“不該問的彆問!”景淵沒好氣道。
想起景元剛才說過的話。
果斷向瓦爾特道:“楊先生,借一步說話。”
瓦爾特:“?”
雖有不解,但他還是隨景淵一同行至角落。
“景淵先生有什麼要緊事嗎?”瓦爾特開門見山。
景淵抿了抿嘴,思索片刻後詢問:“倘若景元與我穿上同樣的衣裳,以楊先生的眼力,不知可否分辨?”
瓦爾特一愣。
還以為他單獨叫自己是有啥重要事情。
沒想到隻是詢問能否分辨二景...
見他臉上寫滿了認真,瓦爾特緩緩搖頭:“如果其中一方執意裝扮,我恐怕很難分清。”
景淵暗道果然...
以他對景元的了解,雖說不太可能做出拋下羅浮,偷偷登上星穹列車,冒充自己去當無名客這種事。
但不能不防啊!
萬一被那家夥鑽了空子,自己豈不是真得待在仙舟當將軍?
與景元相處這麼久。
種種跡象都表明這家夥盯上自己了,一門心思的想讓自己留在羅浮繼任將軍之位。
為了達成目的,保不準真用出這招...
想到這裡。
景淵果斷向瓦爾特道:“楊先生,我還是列車乘客嗎?”
“當然。”瓦爾特下意識點頭。
景淵欣慰:“那好,我有個不情之請,還望楊先生配合。”
“但說無妨。”瓦爾特頷首示意。
景淵也不繞彎了,直接道:“列車重新啟程前,請務必先問我三道口令,我若回答對了,便沒什麼問題,但凡回答錯一個,請毫不留情的將我踹下車!”
即便沉穩如瓦爾特。
聽到景淵的要求後也麵露古怪。
身為列車組成員,這麼離譜的要求他還是頭一次遇到...
暗道二位將軍這又是唱哪兒出?
隨後。
景淵湊到瓦爾特耳邊,用隻有兩個人聽得清的聲音說出了三段“口令”。
每一段都相當離譜...
都是瓦爾特未曾聽聞過的...
“楊先生記住了吧?”
景淵鄭重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