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恒搖頭,顯然不想跟她在這一話題上深究。
“你不是來‘敘舊’的,”他直接道,“說出來意吧。”
鏡流嗤笑:“剛才那個小弟弟已經說得很明白了,怎麼,你的尖耳朵不靈了?”
丹恒:“...”
“我此番回到羅浮,本就是為了向聯盟自首,直麵過往罪愆。”
“隻是中途因某人的承諾耽擱了些許時日,不過無傷大雅。”
“另外,在移交受審前,我提了個請求,希望能寬限一日,與許久未見的老友們重聚一番,踐行彼此在情深意篤時立下的約定。”
“景元向來善解人意,答應了我的請求,並派那位小弟弟與我同行。”鏡流平靜地陳述完始末。
丹恒再次陷入沉思。
顯然。
他的前世之身便是鏡流口中的“老朋友”。
為了徹底與“丹楓”劃清界限,丹恒點頭:“我明白了。”
見他已經理解,鏡流率先向府外走去,邊走邊道:“咱們可以啟程了,我打算重遊幾處故地,酹酒一杯,緬懷往日舊事。”
彥卿抬手將她攔下,鼓足勇氣道:“姐姐,你以為自己的身份是觀光客嗎?”
在他看來。
就算景元同意了鏡流的請求,鏡流現在也不過是即將接受審判的戴罪之身。
犯人就該有犯人的樣子!
即便是將軍大人曾經的受藝恩師又如何?
可鏡流偏偏無所顧忌,還想在這“一日自由”之期內占據主動,也太不把聯盟法度放在眼裡了!
身為雲騎驍衛的他不得不提醒。
然而鏡流依舊“我行我素”,甚至向他點頭道:“我可以是。”
彥卿捂著額頭,徹底沒了脾氣...
無論從身份上還是從實力上,他都不是鏡流的對手。偏偏景元要他隨行...
“小弟弟,不必愁眉苦臉的。”
見彥卿一臉苦澀,鏡流像個知心大姐姐似的出言安慰。
“我已向聯盟自首,便不會背棄諾言,一走了之。”
“何況你家將軍也答應了我的請求,何況你與我還有些淵源。”
又轉向丹恒,一改對彥卿的溫柔。
強勢道:“而飲月,你也要和我同去,不可以拒絕。”
感受到逼人的寒氣,丹恒下意識咽了口唾沫。
甚至都忘記反駁自己不叫“飲月”了...
“無論你對自己的前世是否在意,收下我的信,便是答應了我的邀約。”鏡流態度十分強硬。
說完後更是直接掠過二人,再次抬腳向府外行去。
彥卿與丹恒對視一眼。
都從彼此眼中看到了深深的無奈...
隻得乖乖跟上鏡流腳步。
另一邊。
景淵二人也將羅刹“請”到了鱗淵境。
顯龍大雩殿前。
羅刹遙望古海龍宮之盛景,感慨道:“‘海若不隱珠,驪龍吐明月’,鱗淵境的風景果然如詩中所說,絕美且壯麗。”
“隻是...在下即為嫌犯,理應披枷帶鎖,在幽囚獄中受審。”
“二位將軍帶我入此地,真的合適嗎?”
景元看了眼身旁景淵,淡然道:“近來根除藥王殘黨,幽囚獄早已人滿為患,不宜再添一樁麻煩。”
“安全起見,請你就在此地受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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