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行隻為與前世之身劃清界限,現在看來,鏡流依舊視他為“丹楓”。
鏡流又麵向刃:“從凶應星,狂悖驕慢,染指豐饒神使血肉,助飲月妄為,終至墮為不死孽物。”
“...”
刃亦是沉默。
隻不過與丹恒相比,他更加從容,更加肆無忌憚...
若給他一次重新選擇的機會,他依舊會成為鏡流口中的“從凶”,依舊會助飲月複活故友。
“而罪人鏡流...身犯魔陰,弑殺同袍,背棄盟誼。”
“現在,該是我們為此付出代價的時候了...”
鏡流有些釋懷道。
仿佛五人間的一切因果都將迎來終點。
她再次看向丹恒:“丹恒,你永遠都無法逃離飲月,他是你的起點,他所犯的罪業,將長伴你的前路,如影隨形,直至入滅。”
丹恒眉頭微皺,剛想說些什麼,鏡流卻不給他開口的機會。
轉頭向刃道:“‘刃’?是個好名字,但在沒有儘頭的餘生中,你隻能在殺與被殺間徘徊,求索自己的埋骨之地,若非如此,則無法消解‘應星’的悔恨。”
刃亦是皺眉。
“最後是我,我將直麵聯盟的審判,背負永罰,”鏡流坦率道,“而在此之後...還有更為慘重的‘代價’等待著我。”
“唯有如此,那些該被銘記的痛苦才不會逝去...”
景元眼裡滿是失落。
如果有可能,他也不想自己的師父麵對如此結局。
身為“神策將軍”的他,窮極一生,也未能留住身邊摯友...
“‘雲上五驍’...該是彼此告彆的時候了。”鏡流輕聲道。
“等等!”刃終於開口,“鏡流,在你離開之前,還欠我一份報酬。”
鏡流駐足,淡淡道:“我試過,除了在你身上多留些傷口外,幫不了你更多。”
“你的‘不死之身’絕非這麼簡單就能被打發的東西。”
“以人間的劍殺不死神使的血肉,這一點,‘命運的奴隸’應該告訴過你吧?”
“不如讓我來試試?”景淵突然插話。
二人為之一愣。
就連景元與丹恒都向他投來疑惑的目光。
不明白這家夥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又在打什麼鬼主意...
“你不是不信我這把‘石火夢身’是帝弓所賜嗎?”景淵反手提刀,向刃淡淡一笑。
又扭頭向鏡流:“你不是也不信帝弓助我登神嗎?便由我為你展示一下‘登神者’的實力,如何?”
龍國直播間內瞬間炸開了鍋!
【握草?他來真的啊?(震驚)】
【說好就當個見證者呢?咋還插手攪局了?這...合適嗎?】
【有啥不合適的?我們都見過景元的過去,景淵這波明顯是想幫景元,避免悲劇重演!插得好!就該這麼插!!(喝彩)】
【嗚嗚嗚,他和景元果然是真愛!】
【等等...該不會...咱們景淵真的要成為星神了吧?(詫異)】
“景淵,你...”
景元抬手,似乎想勸說景淵不要魯莽行事。
但二人目光對上後,又止住了話語,慢慢將手放下。
這一刻。
景元從他眼裡得到了準確答案。
景淵沒有騙人。
他說的...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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