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管景淵成不成神,光是這尊威靈我就吹爆好吧!(歡呼)】
“七百年前,我們也曾如此...”
回過神來的鏡流輕聲開口。
聲音不大。
但一旁景元卻聽得清楚。
“談笑,比鬥...意氣風發,遙想未來。”
“當時的畫麵,至今還在我眼前彌留不去,仿佛是昨夜的夢。”
“我本以為這樣的快樂能和仙舟人的壽命一樣漫長,日複一日,循環無期。”
“但,夢...終究會有醒來的時候,如雲煙散去...”
“景元,他如當年的你一樣,但也隻是‘一樣’而已。”
“不,不一樣,”景元出言反駁,“我當時可沒有神君威靈,更何況...我相信他!”
遭到反駁的鏡流緩緩搖頭。
並未多說什麼。
隻是將注意力重新轉移到二人的戰鬥當中。
......
見景淵身後浮現金色威靈。
刃也來了興致,舔了舔嘴角,眼中凶光大放!
“我還從未與巡獵將軍的威靈交過手。”
“來,讓我試試,它的刀利否!!”
話畢。
他再次出手!
提劍上挑,數道血色劍光拔地而起,直擊景淵!
景淵麵不改色,隻是雙手握刀,很隨意的向前橫斬。
身後威靈與他同時出刀。巨大的金色光刃席卷而來,勢要將刃與他手中的支離劍斬為兩段!
血色劍光觸碰到光刃後竟瞬間消融,沒能起到半點阻擋作用。
直麵神君這一刀。
刃不懼反喜!
他太想死了...
為了追尋死亡,他試遍了無數種方法。
可縱使萬般嘗試,死過之後依舊能再次複生。
豐饒神使的血肉是他死不掉的詛咒...
若景淵真能用神君賜他一死,對他而言反倒是種解脫!
巨刃斬落,血光四濺。
刃眼裡的期待卻化作失望...
他不顧胸前駭人的傷口,緩緩閉上雙眼。
“還是不行...”
“又是...熟悉的感覺...”
“像是回到了她‘教’我劍術的第一日。”
“嗬嗬,你們所用兵刃都是‘應星’所造,卻用它們一遍一遍的挑刺、切割、洞穿,一遍又一遍...”
“真是可笑啊...那些曾經降臨在敵人身上的招數,如今卻刻在這副可憎的軀殼上。”
“而我,隻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血肉不斷抽動、愈合、複原...”
“就像她在問我...‘為何要與飲月一起,造下這場惡孽?’”
“我知道,你們都不期待我的回答...”
“可是...為什麼?”
“為什麼隻有孽物才能一遍遍地卷土重來...”
“而她那樣的人卻要被埋葬?被燒成灰燼?被人遺忘?”
“為什麼?!”
刃還想說下去。
可剛欲開口,胸前卻猛然傳來一股巨力!
緊隨而至的是刀尖刺透血肉的聲音...
他忍不住噴出口鮮血。
再次睜眼。
那張與景元一模一樣的麵孔近在咫尺!
淡金色的眼眸中不帶任何情緒,平靜地可怕...
低頭看去。
熟悉的刀身已沒入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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