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楓...”
“不,丹恒,近來可好?”
鏡流及時改口,率先向他打了個招呼。
即便黑紗遮目。
那淩冽的寒氣依舊令丹恒眉頭微皺,一時間都有些後悔踏出房門了...
跟在鏡流身邊的白露倒是迫不及待。
提著藥箱小跑上前:“丹恒先生,我來給景淵將軍看診了,將軍躺在哪兒呢?快帶我瞧瞧去!”
丹恒:“...”
在白露看來,景淵傷勢嚴重,理應靜養。
單純的她仍被蒙在鼓裡,不知道自己要救治的對象正在空間站內亂竄...
見丹恒沉默不語,白露有些焦急。
鄭重其事道:“本小姐奉景元將軍之命前來支援,景淵的傷勢關乎聯盟興衰,耽擱不得,你倒是快說呀!”
那兩個不當人的家夥,連小孩都騙嗎?
丹恒眼角抽搐,哪還不明白景元沒跟白露說實話,白露是被忽悠來的?
內心將姓景的罵了個遍。
想起景淵的交代,為了提防被龍師看出端倪,又不得不按兩人的劇本演下去...
“白露小姐,稍安勿躁,景淵受了內傷不假,可他得帝弓庇佑,一時半會還死不了。”
“何況...他此刻也不在車上。”
白露一驚:“什麼?將軍不在車上?”
顯然隻聽進去了後半句話。
不等丹恒開口。
便聽白露繼續道:“丹恒啊丹恒,該說你什麼好...”
“景淵將軍重傷在身,作為夥伴,還是摯友,你不該悉心照顧才對嗎?”
“怎麼能放任他胡來呢?”
她一副恨鐵不成鋼,批評後輩的語氣。
聽得丹恒滿頭黑線。
然而為了白露的自由考慮,丹恒終究還是按捺住心中不忿。
咬牙道:“是我疏忽了。”
“唉,罷了,現在說這些也無濟於事,”白露擺了擺手,“當務之急還是快點把將軍找回來!”
一旁拚著模型的瓦爾特忍不住提醒:“白露小姐,景淵去空間站與螺絲咕姆先生談事情了,不出意外的話,談完就會返回列車。”
“要不你和這位鏡流小姐先等等?”他提議道。
瓦爾特也有些犯嘀咕。
眼前二人風塵仆仆,白露還口口聲聲說景淵“重傷在身”。
可景淵分明啥事都沒有,甚至活蹦亂跳,還有閒情四處坑人,與白露所言可謂是毫無關係...
而且從不會睜著眼睛說瞎話的丹恒居然也肯定了“景淵內傷”。
這就很耐人尋味了...
景淵真受了不易察覺的“內傷”?還是故意給某人挖的坑?
在不清楚緣由的情況下,瓦爾特也選擇了配合演出,沒透露實情,隻說出景淵去向,並建議二人等他歸來。
不曾想白露背負雙手,感慨出聲:“景淵將軍真是辛苦,受了內傷都免不了四處奔波,怎麼就沒人為他分憂呢?”
丹恒:“...”
瓦爾特:“...”
“士彆三日當刮目相看,看來你從景淵身上學到了不少本事。”鏡流突然開口。
白露聽不出這句話的含義,丹恒哪還不懂?
要問景淵一身本事中哪一項最為出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