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他形容的模樣,三月七立刻反應過來:“那不是嗚嗚伯嘛!”
丹恒蹙起眉頭:“所以...那隻真蟄蟲在你眼中變成了三月提過,但你沒親眼見過的...‘美’的事物?”
“沒錯,”銀枝點頭,又在丹恒總結的基礎之上補充,“更準確來說,是我想見的,三月七小姐提到的見聞。”
“這樣嗎?”丹恒微微頷首。
替眾人分析道:“結合之前出現在三月房間內的那個‘知曉過去的自己’,我猜測...纖維碎屑產生的幻覺必須依托本人的主觀經驗和長期感受,才能在吸入碎屑之人的眼中呈現出類似‘個人所求’的事物。”
三月七似懂非懂。
不過她的關注點總是與眾不同...
撓了撓頭道:“原來在銀枝眼裡,嗚嗚伯也是‘美麗’的化身呀...”
“有什麼問題嗎?我也覺得嗚嗚伯很可愛啊,”景淵理所應當,又有些遺憾,“可惜咱們在空間站遇到的麻煩太多了,沒空和它們交流交流感情,說不定有想和列車一起旅行的嗚嗚伯呢?”
此話一出。
銀枝再次向他投來熱切的目光!
丹恒:“...”
又聽三月七吐槽道:“可是相比之下...我看到的幻覺就是自己的過去誒,好像有點沒追求...其實我還有蠻多想法的。”
“怎麼會呢?你這也是很純粹的願望啊。”景淵笑容依舊。
似乎想起些什麼。
銀枝收回目光,沉聲道:“蟲族這樣醜惡的威脅,在臨死之前留下的遺言,不知是否可以作為參考?”
“畢竟‘蟲之將死,其言也善’...”
“你的意思是...資料室裡的那隻蟲子在被你消滅前,留下了某種信息?”丹恒眉頭皺得更厲害了。
三月七一愣:“蟲子也會說人話?誰給它的聯覺信標?!”
她那雙漂亮的眸子裡透露著清澈的愚蠢...
直到景淵提醒:“你遇到的那隻‘三月七’不也會說話嗎?”
“哦哦,也對,”三月七尷尬一笑,隨即向銀枝示意,“你繼續,繼續...”
丹恒:“...”
“‘儘情慶祝膚淺的勝利吧,你們終究無法察覺霸主的存在!’這是它臨終前的遺言。”銀枝轉述道。
毛妹挑眉:“霸主?一隻蟲子也敢稱‘霸主’?老大都隻是將軍,它憑什麼稱霸主?也太囂張了!”
“的確很囂張,”景淵嘴角抽搐,“但你能不能彆拿我和蟲子比?”
他又不著痕跡的掃了維利特一眼。
也不知道這位“霸主”做沒做好表演後空翻的準備...
聽著毛妹的發言,丹恒嘴角露出一抹難以察覺的笑意,清了清嗓子道:“彆吵了,我好像有了些頭緒。”
隻見他走到智庫前。
一邊翻找著資料,一邊向眾人解釋:“列車智庫中有一本名為‘諸界異蟲劄記’的書籍,其中描述了一種僅存在於記述中的蟲類——因缺少實際樣本,該作者將其暫命名為‘巨真蟄蟲’。”
丹恒調出文章詳情。
向眾人展示的同時,繼續道:“此蟲體型驚人,能夠成長到極其巨大的程度,大到...足以囫圇吞下一整艘殲星艦。”
“結合銀枝剛才的話,我合理懷疑,那隻真蟄蟲所謂的‘霸主’便是這樣一隻巨蟲。”
“而我們...整輛星穹列車,很可能已經在它的胃裡。”
他語出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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