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他那邊的確出了問題”
“符卿能卜上一卦嗎?”景元率先開口。
誰出了問題?
景淵將軍?
不對吧,他不是去參加宴會了嗎?
難不成把彆人家給拆了?
青雀豎起耳朵,暗自猜測。
畢竟景淵也算她半個牌友,當初還答應跟她一起打帝垣瓊玉牌,還說要叫上景元呢!
符玄卻是向她投去質疑的目光“青雀,你莫不是睡著了,沒看見消息吧?”
“怎麼可能!”青雀為自己叫冤,“帝弓在上,青雀雖愚鈍,可還算努力工作,為太卜司的事業添磚加瓦,替太卜大人鞍前馬後”
符玄打斷“以為本座沒發現你打瞌睡,工作時間躲去書架後麵休憩嗎?”
青雀“”
從她手裡拿過超距遙感,符玄親自查看一番,發現聊天記錄的確空空如也後,才道“去調試窮觀大陣。”
“是!”青雀點頭,逃似得跑向大衍窮觀陣。
羅浮距離匹諾康尼較遠,符玄與景淵的實力差距過大,必須借助大陣才行。
好在玉闕方麵催得不緊。
臨走前也有時間幫景元算上一卦。
看著青雀調試窮觀大陣的背影,符玄猶豫片刻才向景元開口“將軍,符玄也有一事相求。”
“是關於青雀那丫頭吧?”景元道出她心中所想。
符玄無奈“太卜司內疏怠荒閒者眾多,唯獨這丫頭在摸魚偷懶一道上獨樹一幟,都快總結出心得法門、開宗立派了!”
“我此去玉闕,她還不知道會懶成啥樣”
“符卿是想讓我給她派個差事?”景元麵露古怪。
景淵走了,他自己都不太好摸魚,豈能撕了彆人的傘?
符玄點頭“正有此意。”
“嗯容我想想。”景元既沒拒絕,也沒答應。
不多久。
青雀折返歸來,示意大陣已調試完畢。
符玄入陣卜算一番。
得出的結果卻讓她滿臉凝重。
景元見狀趕忙詢問“莫非真出了什麼事端?”
“倒也不是,”符玄緩緩搖頭,“卦象漲落不息,便是借窮觀大陣也算不明白,唯一能確定的是景淵還活著,尚無性命之憂。”
未知才最令人揪心。
何況連大衍窮觀陣都算不明白。
這已經說明景淵的處境不一般了。
見景元沉默不語,符玄寬慰“彆太擔心,景淵忽悠人的手段不比你差,何況帝弓司命那般青睞於他。”
景元“”
“我即刻啟程去往玉闕,托玉闕太卜司進一步演算,或許能窺見一斑。”符玄補充道。
景元深吸口氣“有勞了。”
匹諾康尼。
景淵渾然不知羅浮上的二人正因收不到自己的消息而憂心忡忡。
他正聽著穹寶講解自己理解的【存護】之道。
越聽眼角抽搐得越厲害
“守護自己珍愛之人、珍愛之物,固然正確,但守護之法亦有區彆。”
“守護他們免受傷害?”
“在我看來這隻是最次的【存護】,防患於未然才是更高級的【存護】。”
“如若我將敵人儘數殲滅,讓他們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需要守護之物不就無需麵對威脅了嗎?”
“這便是我理解的【存護】之道,”他麵露得意,甚至問向景淵,“老大覺得我理解的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