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那位流螢小姐還真是神秘”
姬子一邊說著,一邊不著痕跡的看向穹。
這孩子隱瞞了流螢的部分消息,她和瓦爾特都知道,卻不好直接問。
隻能用這種旁敲側擊的方式一點點試探。
穹寶果然上鉤。
連忙解釋“流螢是偷渡來的,前台查不到她的信息也正常吧?”
“話雖如此,可就算是‘偷渡犯’,入境後也該有個偽裝的身份吧?”姬子順著他的話反問。
“何況她也是為了‘鐘表匠的遺產’而來,怎樣才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潛入夢境呢?”
與“遺產”相關的線索都在夢境世界內。
想參與這場爭奪戰就必須入夢。
這也是姬子想找前台調取數據記錄的原因。
原本還擔心泄露秘密的穹也反應過來。
暗道是啊。
剛才那位工作人員說發現問題後才會將數據記錄轉至前台。
前台沒有記錄,不就意味著獵犬家係那邊沒發現問題嗎?
流螢雖是“假死”,但離開家族的夢境是事實,這應該不算“沒有異常”吧?
除非進入夢境的方式避開了白日夢酒店
除了入夢池,還有彆的入夢方法嗎?
“流光憶庭的憶者,或是星核獵手?”他喃喃道。
姬子頷首“憶者的確擁有常人難以理解的能力,匹諾康尼的夢境世界又是由憶質構成,對他們而言可謂是如魚得水,黑天鵝小姐也向我們證明了這一點。”
“而星核獵手尤其是那個給我們傳信的駭客小姑娘,也能用非常手段解開夢境酒店的封鎖。”
“流螢小姐背後一定有他們的影子,隻是暫時還無法確定究竟是憶庭還是獵手。”
替二人分析的同時,姬子也根據穹的反應判斷出他並不知道流螢的具體身份。
如此正好。
先引起穹對流螢身份的好奇,打消這孩子的防備,再近一步試探,嘗試問出隱藏信息。
決定好後續方向的她很是無奈。
暗道這傻小子連那姑娘的底細都沒摸清楚,就如此信任,真不怕上當受騙嗎?
還是說景淵早就知根知底,不怕對方會欺騙穹?
她和瓦爾特並非八卦。
而是擔心後輩們涉世未深,不知星海險惡
一旁三月七插話“那公司呢?他們想從家族手裡搶回匹諾康尼,肯定也會有所準備吧?”
穹寶又是一愣。
流螢可能與公司有關嗎?
不,必不可能!
能被公司派來匹諾康尼的,級彆多半和砂金差不多。
不說跟砂金一樣闊綽,至少不會連那麼難吃的蛋糕卷都舍不得多吃吧?
就在他準備反駁三月七的猜測時,大堂一角傳來異動
“敢在白日夢酒店鬨事?”
“你你們是什麼人?!”
被異動吸引,穹寶扭頭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