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在你全身點了六十四個穴道,你已經站不起來了。”寧次居高臨下道。
“可惡!”
“哼,不甘心嗎,跪倒在你無法改變的力量麵前。
知道了自己的無力,
隻要努力夢想就能實現,這隻不過是幻想。”
寧次不客氣的獰笑道。
上方的觀眾同伴看到這一幕,都為鳴人歎息。
鳴人在地麵蠕動,掙紮。
眼睛晃兒晃,仿佛看到了小李的出現在麵前。
他哪怕失去意識,身體也從不屈服的粗眉毛。
砰!
心臟跳動了一瞬,鳴人頑強的從地麵站了起來。
“這家夥,竟然…”
寧次滿臉驚愕,不明白他是怎麼做到的。
穴位被封,就算意誌再強大,也不可能站起來才對。
鳴人頑強道:“我說過的吧,我不喜歡放棄。”
“不可能……”寧次再度強調了一下。
【喂,裁判你在乾嘛呢,這都不宣布戰鬥結束,你是不是收錢了?】
【快,宣布寧次贏,主角開始要開掛了!】
【如果按照設定,鳴人是不可能站起來的,因為意誌再頑強,也頂不住身體的摧殘!
就如同抑鬱症一樣,哪怕你意如鋼鐵,也會在身體的抑鬱激素下沉淪。】
……
咳咳!
咳!
雛田忽然咳了起來,鮮血從口中吐出。
“喂,你都咳血了。”拓跋塚看著擔心。
鐵滓鋼:“你怎麼了?”
“你,預選時受的傷…
雛田,振作一點。”拓跋塚道。
噠噠!
就在這時,一個身影出現在他們旁邊。
“讓我來看看吧。”
“你是?”
看著眼前暗部裝扮的人,拓跋塚問道。
“好了,我不是什麼可疑的人。”貓臉暗部道。
……
寧次:“快放棄吧,再打下去也是一樣的,
我對你沒有什麼仇恨。”
“吵死了,就算你這麼說,我對你可是有著很大仇恨呢。”
“什麼意思?”
“為什麼,為什麼你明明那麼厲害,卻要擺出一副看透了一切的樣子?
把如此努力的雛田,將她精神上逼入絕路呢?”
寧次眼眸一凝:“這跟你沒關係。”
“把雛田當做笨蛋,斷定她就是吊車尾的,
雖然我不知道你們宗家和分家之間,發生過什麼,
但是對於一個總是把彆人叫做吊車尾的混蛋,
我是絕對不會原諒的。”鳴人道。
……
另一邊,觀眾席上。
暗部將雛田抱到後方,拓跋塚緊緊跟上。
貓臉暗部將雛田平緩放在地麵,大手呈現綠色的法力,按在雛田胸口。
“你是?”拓跋塚還是疑惑。
暗部沒有這麼閒吧?
“沒事的,我是醫生。”暗部道。
……
“我知道了,好吧,既然說到這裡了,我就告訴你。
東方家這讓人憎恨的命運。
東方家族有個代代相傳的秘傳法術,
那就是籠中鳥咒印。”
鳴人疑惑:“咒印術?”
“那個詛咒之印,意味著籠中之鳥,
都是被無法逃脫的命運所束縛的證明。”
寧次將頭上的綁帶解開,露出裡麵由符文具象化的咒印。
“什…什麼?”鳴人看呆了。
觀眾席上,有見識或者相關人員,都為他感到可惜。
鳴人問道:“那個印記是?”
“在我四歲時的一天,我就被種下了和這個咒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