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臥室。
“你會明白的吧,鳴人…
也是從那一天開始…一直活在混亂之中。”靜音緩緩說道。
鳴人將所有東西都聽在心裡,一言不發從靜音身旁經過,打開大門。
“鳴人。”靜音。
“我去修行一下。”
……
砰!
山穀之中,一棵大樹慘遭鳴人毒手,不停接受著他的轟炸。
從昨天夜晚,他就練到了現在。
看著樹上的螺旋紋路,看來是不太順。
砰砰!
……
又是一個夜晚,在一家酒館內,任飄渺將靜音支開,準備和獨孤綱聊聊。
“是。”靜音隻能拜托任飄渺前輩,讓他能安慰一下獨孤綱。
聽話的離開了酒館。
“沒想到你還珍惜的帶著那個首飾,我還以為你早就拿它出去賭掉了,這是那兩個人的遺物吧。
你很在意嗎?”
兩人的臉上都帶著酒後的紅。
“在意什麼?”
“鳴人呐!”
“沒有。”
“和一個小孩子較勁,真是不成熟呢,他不可能在一周時間內掌握那個法術,那種不叫打賭。”
嘁!
“乾嘛發脾氣?”
“我並沒有發脾氣。”
“你還要和蛇通天見麵嗎?”任飄渺認真問道。
獨孤綱瞳孔一緊。
“看靜音的表情就知道,雖然我不清楚你跟他做了什麼交易,不過彆急著下結論。
還有一件事,我必須要告訴你,曆代宗主想要保護的宗門和生活在那裡的人們,平定亂世,讓宗門繁榮,為了這個理想拚上性命,
我不會理解先輩們的心情吧!
你做出背叛宗門的決定試試,到那個時候,我會殺了你。”任飄渺看著她都是狠厲,似乎說到做到。
“這已經和我無關了吧。”
“得知身邊的人死去沒有任何感覺的,隻有魔頭,你不是這種人吧?
沒有人比你更擔心宗門的安全了,那個時候也是。”
獨孤綱越聽越不耐煩:“到此為止,彆再說教了。
為什麼要帶那種小鬼來?”
“很像吧,而且年齡也差不多。”任飄渺笑了笑。
“不僅如此,就連夢想…和自以為是的性格也一樣。”獨孤綱心中閃過繩樹和鳴人的畫麵,最後兩人重合。
【又有一個比鳴人慘的,鳴人自己都頂不住了,心情不好!】
【這就是負能量,本來開心的時候一下子就變得不開心了。】
【這下我更加確定,鳴人一定能完成這個法術的修行。】
【好你個任飄渺,把靜音支走,過二人世界是吧?】
【在一個空虛寂寞的夜晚,一男一女處於酒樓中喝著酒,臉上泛著酒後的紅暈,而且他們之間還有感情,今天晚上會發生什麼?不用我多說了吧?】
【好家夥,這麼狠的嗎,連自己的師妹也殺?】
【要殺的不是師妹,是叛徒師妹,不過任飄渺還是狠!】
【他怎麼不去殺蛇通天呢?】
【他想殺的吧,不過他們都是同一個層次的強者,哪有那麼容易!】
【不愧是強者,想的東西就是多,見了老友,教了鳴人,還順帶打破她的心房,看來這個宗主,她是非做不可了!】
“哦,好累啊,因為那個家夥害得我都沒有睡好呢!”任飄渺在睡夢中醒來。
忽的。
他看到空無一人的另一張床。
誒?
“鳴人那家夥,昨晚也沒有回來呢!”
任飄渺伸了個懶腰,來到客棧的床前,打開窗陽光撒在他身上。
那個家夥,真是個笨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