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淩縮在顧夏身後,欲哭無淚:“現在該怎麼辦啊?這麼多人怎麼說沒就沒了呢?”
那他一個人豈不是完犢子了?
思索片刻,顧夏摸了摸下巴,問:“煙霞宗的人來了嗎?”
易淩搖了搖頭,茫然:“不知道啊。”他又沒有那些親傳的聯絡方式。
顧夏忍不住扶額。
說起來,現在也就隻有煙霞宗的親傳還沒有露麵了。
也不知道這次風洛城那小子有沒有跟著一起來。
要是也被一窩端了,那事情可真就大條了。
這得是多少人一起出手,才能這麼無聲無息的將人一起帶走啊。
她忍了又忍,還是沒憋住,語重心長道:“彆天天就就知道埋頭修煉了,一個個跟個傻白甜一樣,一問三不知。”
顧夏簡直恨鐵不成鋼:“聯絡方式啊,這麼重要的東西怎麼可以不存呢?”
她沒有很合理,但是你們這群親傳這麼多年了連個關係好的朋友都沒有。
足以可見社交關係的貧瘠。
易淩嘀咕:“誰會和那群眼高於頂的家夥關係好啊。”
他們又不是社交達人,自然做不到顧夏那樣見狗都能嘮兩句。
更彆提人了。
也不管對方和他關係是不是很惡劣。
比如,此處應該有顧瀾意。
江朝敘沉思片刻,幽幽道:“看來隻能自救了。”
“不。”顧夏舉手眨了眨眼:“四師兄,格局小了。”
“嗯?”江朝敘表示不解,歪頭看她。
顧夏將玉符拿過來就是一陣劈裡啪啦的狂點:“救什麼救?這會兒我們就應該先告個狀。”
下山的時候一個個都信誓旦旦地保證隻是個“小小”的任務而已。
到地方後才發現原來這話隻能聽聽,僅供參考而已。
她覺得自己受到了欺騙。
玉符很快接通了。
那邊傳來方儘行笑嗬嗬的聲音:“有什麼事嗎?”
顧夏語氣陰惻惻的:“師父啊……”
方儘行一個激靈:“小夏?你……你怎麼了?”
這孩子怎麼感覺怨念比鬼都重?
都快透過玉符傳到他麵前了。
顧夏語氣平平:“弟子就是想問問,這個鳳城,它正經嗎?”
方儘行:“?”
他有些疑惑:“就是個簡單的任務啊?怎麼?你們遇到什麼麻煩了嗎?”
不能吧?
幾個親傳都被他打包踹下山了。
就連原本沒打算讓他去的沈未尋也一起去了。
這種陣容還能出什麼幺蛾子?
顧夏嗬嗬一笑:“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們被一網打儘了。”
“什麼?!”方儘行一個破音,手下不穩猛的扯掉一根胡子。
“嘶……”媽的。
疼死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