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夏和江朝敘也湊了上去,她莫名有些驚訝:“還真掉坑裡了?”
天知道,她隻是隨口一說啊。
借著許星慕這個照明燈,師兄妹三人腦袋挨著腦袋,齊刷刷的看著。
——正躺在坑底生無可戀的易淩。
顧夏揚聲:“嘿!感覺怎麼樣?”
易淩翻了個白眼:“不怎麼樣。”
他是四個人裡麵最倒黴的。
顧夏三人落地的十分順利,隻有他莫名其妙的滾到了一個大坑裡。
要不是腰間還牢牢拴著繩子,他都懷疑顧夏是不是故意搞他。
“就是說,你們但凡有點良心都該搭把手把我拉上去吧?為什麼一個個還趴在那裡看熱鬨?”
“哦。”江朝敘笑眯眯的:“那可能是我們的良心暫時離家出走了吧。”
“……”靠。
這群人真是一個比一個不要臉,比不過啊。
吵吵鬨鬨幾句後,顧夏拽了拽繩子,躍躍欲試。
許星慕越看越覺得這姿勢不對勁:“小師妹,你遛狗呢?”
顧夏:“……”瞎說。
易淩痛苦麵具:“彆聊了,有沒有人考慮一下我的死活?”
“哦哦。”差點兒忘了。
這個坑還是很深的,許星慕和江朝敘一左一右拉著繩子這端,終於將坑裡的倒黴蛋薅了上來。
易淩深深地歎了口氣:“為什麼跟你們太一宗的一起總是這麼刺激?”
顧夏微微一笑:“因為生活枯燥無味,跟著我們不累。”
“……”行叭。
他看了看那散發著濃濃不祥氣息的地宮大門,遲疑了一下:“我們真的要進去嗎?”
總覺得裡麵很危險的樣子啊。
“當然。”許星慕一把攬住他的脖子,語氣欠扁:“不會吧不會吧,堂堂玄明宗的親傳不是慫了吧?”
“想想你還有一群嗷嗷待哺的師兄等著我們去救呢。”
易淩:“……”
謝邀。
不會說話可以把你的嘴捐了。
神踏馬嗷嗷待哺!!
他語氣複雜:“你們太一宗的親傳,都像你一樣沒文化嗎?”
“不不不。”江朝敘不能容忍自己風評被害,微笑:“麻煩把們字去掉,隻有他一個沒文化。”
許星慕不滿的嚷嚷:“少汙蔑我,誰天天像你一樣孔雀開屏,到處顯擺啊?”
誰孔雀開屏了?
江朝敘手指動了動,朝易淩笑了笑:“看吧,我就說他沒文化。”
易淩艱難的點點頭:“我信了。”
太一宗各個沒文化,許星慕更是其中翹楚。
“好了兄弟們。”顧夏轉了一圈回來了:“來活了。”
“什麼?”其他人有些不解。
顧夏笑眯眯的甩出一遝符籙:“咱們給後麵的客人準備點驚喜吧?”
這些符籙有些是她新畫的,有些是之前分開前葉隨安塞給她防身的。
唔。
說起來這個,她突然語氣略帶惆悵:“也不知道三師兄還活著不?”
許星慕心大的擺擺手:“放心,他腦子好使,肯定會猥瑣發育的。”
江朝敘看著這兩人,臉帶黑線:“你們是懂關心的啊?”
張口閉口都快要送走葉隨安了。
算了。
反正他也覺得葉隨安那家夥不會那麼沒腦子。
如果要是許星慕被抓他可能還會淺淺的擔心一下他會不會胡說八道被人拍死。
顧夏將老配方三件套分給幾人,他們也不知道要在裡麵待多久,外麵白夢帶人估計很快就會發現不對。
為了避免被人甕中捉鱉,她決定采用一下之前電視劇的套路。
她要布、陷、阱!!
還是往死裡布的那種。
江朝敘看著她忙忙碌碌的身影,垂眸看著手中的符籙,好奇:“這都有什麼用處?”
“哦。沒什麼?”顧夏拍了拍手,隨口道:“就是一些爆炸符,噴火符以及寒冰符罷了。”
“雖然炸不死人,但是應該能攔住他們一會兒。”
“那這些呢?”江朝敘又指了指許星慕懷裡的一堆瓶瓶罐罐。
他不瞎。
那些東西怎麼看怎麼眼熟,像極了之前小師妹鼓搗出來的暗黑丹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