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夏:“!!!!”
葉隨安一錘掌心,記憶回籠:“啊對對對,我想起來了。”
“之前江朝敘煉丹的時候,恰好二師兄又弄塌了師父的院子被他追殺,然後這家夥就躥進他的院子裡了。”
葉隨安語氣裡帶著幸災樂禍,微微攤開雙手:“然後砰的一聲,給江朝敘搞炸爐了,一爐丹藥全轟成渣了唄。”
“然後上上次,他練劍的時候一劍削歪了,江朝敘一秒痛失剛出爐的丹藥。”
“……”
嘖,懂了。
原來是這麼個事兒啊。
顧夏忍不住為二師兄掬了一把辛酸淚,難怪啊難怪。
她就說這麼大方的四師兄怎麼總是暗搓搓地給許星慕挖坑。
還是不留餘地的那種。
感情是之前這家夥販了個劍啊。
果然,不作死就不會死。
這都是她二師兄應得的啊。
許星慕隻好不知道自己的老底兒都快被掀光了。
等他暗搓搓地掀起眼皮用眼角餘光請要觀察一下自己的師弟師妹們愧疚的表情時。
卻發現身後一排空空如也。
許星慕茫然抬頭,就看到離得不遠處的四個人腦袋挨著腦袋,嘀嘀咕咕。
壓根兒將他忽視了個徹徹底底。
許星慕:“QAQ”
這不對。
難道麵對他這個心靈受到傷害的師兄,這些家夥都沒有一絲愧疚的嗎?
這和他幻想的一點兒都不一樣!!
看到許星慕耷拉著腦袋晃悠過來,顧夏詫異挑眉,委婉道:“二師兄,你這是不憂鬱了?”
嗬嗬。
許星慕:“生活不易,師兄歎氣。”
“我的心哇涼哇涼的好嗎?”
不過他情緒來的快去的也快,沒一會兒又忘了剛才給自己立的高冷人設了。
又和幾人嘰嘰喳喳的小聲嗶嗶起來。
方儘行歎了口氣。
他就說這群孩子沒一個正常的,一個個腦子都有病似的!
秦宗主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你這個新收的女娃娃,還挺能打的。”
彆人可能沒注意,但是他在上麵看得清清楚楚。
那個叫顧夏的親傳那會兒分明在比賽場上已經力竭了。
但是依舊能麵不改色地和自家師兄說說笑笑。
就衝這毅力,顧夏日後也不會差到哪去。
不等方儘行意思意思謙虛兩下,越明卻突然出來掃興。
他對著剛挪了個地兒的顧夏幾人冷哼一聲:“這麼多年來的團隊賽可從沒見過你們太一宗這般的,上去五個人,三個親傳都在看熱鬨。”
顧夏看了他一眼,淡淡:“那你剛才不就看到了嗎?有什麼稀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