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歡冷靜總結:“或許魔族壓根兒不知道,把太一宗這群人一起抓來是他們最大的錯誤。”
這群家夥太知道該怎麼氣人了。
總而言之,這次沒有提前對五宗做足功課的悶虧,魔族是吃定了。
……
趁著魔族人沒有注意到,白頌和幾個嫡傳眨眼間便離他們近在咫尺。
他們這次主打的就是一個‘快’字,在心裡大致估算好距離後,白頌捏著符修們貢獻的符籙,沉聲吐出兩個字:“動手!”
下一秒。
四周劍氣無形湧現,十幾道雪白劍影朝幾個魔族頭頂落了下去,瞬間攪碎了周圍的枝葉藤蔓。
這麼強烈的靈氣波動,魔族人要是再察覺不到就是傻子了。
感知到突然冒出來對著他們就是一頓削的陌生氣息後,為首那個元嬰中期的魔族簡直驚呆了。
他神識遠超在場所有人,隻是略微一掃便摸清了對方所有人的修為。
“你們瘋了嗎?”
一個元嬰期都沒有,竟然搞這麼大動靜出來,他們是覺得反正也輸定了,所以想不開乾脆來找他們一起自殺式偷襲嗎?
白頌手腕一轉一道劍氣削向他肩膀:“把我師兄他們放了。”
原本屏障內還在絞儘腦汁拉話題的親傳們也驚呆了。
一個個找好位置貼在上麵睜大眼睛,吃驚:“瘋了吧?正麵剛魔族,他們是覺得自己能一打五嗎?”
葉隨安歪頭,看向顧瀾意:“你這個師弟,看來真的對你愛的深沉啊。”
金丹後期對上元嬰中期,聽起來太不可思議了。
顧瀾意被他這話惡心了一下,想要摸腰間的靈劍卻摸了個空,這才想起來芥子袋被白頌帶出去了。
他冷著臉,咬牙:“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那不行。”葉隨安道:“我長了嘴當然是要說話的,你管不著。”
顧瀾意:“……”
他索性扭過頭,不再看這個讓人糟心的家夥。
場麵形勢很嚴峻,正如魔族所說,白頌這群人雖然不少,但卻沒有一個元嬰期,隻能勉強支撐和魔族周旋。
靈氣和魔氣相撞,雖然被法器抵消掉了元嬰期魔族的威壓,但角度刁鑽的魔氣頃刻間壓製了幾個劍修。
修為差距太大,他們勉強咽下喉嚨中的血腥氣,各種劍招翻飛,五花八門的攻擊倒是讓魔族無法儘快拿下他們。
這讓本就被親傳們挑釁積壓了一肚子火氣的魔族越發惱怒起來。
顧瀾意淺色的唇幾乎抿成一條直線,緊緊盯著外麵的一舉一動。
謝白衣也看著外麵的戰況,語氣淡淡:“他們撐不了多久了。”
若是不儘快離開,到時候魔族騰出手來一個也彆想跑掉。
“那怎麼辦?”
鬱珩看得熱血沸騰,恨不得自己現在就衝出去加入戰局。
“還能怎麼辦?”許星慕不知何時趴在地上,戳了戳不動如山的法器屏障:“等唄。”
反正現在他們再怎麼著急也沒用,出也出不去,隻能等等看了。
到時候他們是成功逃跑還是迎來新的“獄友”,就看外麵那群嫡傳還有什麼辦法了。
他撥弄著地麵,腦子裡突然閃現一個神奇的想法:“魔族把這玩意弄的跟烏龜殼一樣,要是給我一個支點,我就能撬動整個法器。”
到時候他們就能自己逃出去了,順便群毆一下把他們關進來的魔族。
哦耶!
冷不丁冒出來一句這樣中二氣十足的話,舒月眼角抽了抽:“你是對法器有什麼誤解嗎?”
還沒等她好好給這個文盲科普一下法器的用法,就聽到許星慕鬼叫起來:“來了來了,支點來了。”
在場親傳:“???”
什麼玩意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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