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傳們的表情不要太好懂,被劈的焦黑一片的魔族男人磨了磨牙,張嘴剛想罵回去,一縷黑煙緩緩從他口中吐出。
他臉色一黑,不過礙於天雷符效果拉滿,笑成一團的親傳們並沒有發現他黑臉的這一事實。
因為人太黑了,根本看不出來。
這就導致所有被雷劈了的魔族滿腔怒火再也控製不住了。
“你們該死!”
目光落在罪魁禍首身上:“尤其是你,顧夏!”
顧夏:“?”
有沒有搞錯,嘲笑他們的又不是她。
憑什麼這些魔族還帶搞連坐這一套的。
葉隨安手背擋在唇邊,提醒:“因為是你把他們劈成這樣的,懂了嗎小師妹?”
“……”
顧夏仔細一想,好像還真是這樣。
眼看對麵魔族忍無可忍一掌拍了過來。
她果斷往後一縮:“看在我救你們出來的份上,幫個忙不過分吧?”
謝白衣躲閃攻擊的同時睨她一眼,語氣平平:“怎麼幫?”
他們現在一窮二白,兜裡比臉都乾淨,拿什麼跟元嬰期的魔族打?
說到這個顧夏就來勁了,她打了個響指:“喏。”
一堆芥子袋直接落了他滿懷。
謝白衣:“???”
他一眼準確看到自己的芥子袋,一直淡漠的表情都裂開了一瞬:“你又哄騙了我們的芥子袋?”
少年嫻熟的質疑了她一下,腦海裡直接開始頭腦風暴。
顧夏:“?有病?”
她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不是你們讓白頌和桑晚帶著芥子袋逃出來的嗎?他們把東西給我保管很合理吧?”
在場親傳:“……”
好像是這麼個道理。
不管怎麼說,芥子袋到手總歸是好的,幾個劍修提劍迎了上去,刀劍相撞又快又狠。
憋屈了一整局,總算是能發泄一下了。
於是魔族愕然的發現這群親傳好像瘋了,一個個宛如瘋狗附體一樣,逮著人就是一頓揍。
眼看親傳們精神不怎麼正常,原本歪嘴邪笑的元嬰期魔族不淡定了,他目光直直落在後麵顧夏的身上,眼看她開始搗鼓攝心鈴,魔族男人瞬間警鈴大作。
他飛身而上,數道刀刃寒光熠熠,直逼人性命。
沈未尋見他沒安好心,手腕一側帶動無形的劍氣,凜冽寒光折射出他墨玉瞳孔,險些一劍削掉魔族男人的胳膊。
謝白衣離得不遠,順手給了他一劍,直接貫穿了他的肩膀,鮮血的氣息讓原本迷茫的妖獸躁動了起來,不停噴灑著鼻息。
草。
魔族男人反手一刀劃過謝白衣腹部,帶出同樣的血痕,而後命令那群妖獸朝親傳攻擊。
隻要趕在攝心鈴重新被催動乾掉這些親傳就好了。
“吼——”
幽靜的環境下,此起彼伏的妖獸吼聲讓人心底湧出一股不安。
謝白衣腹部傷口皮肉外翻,少年麵色白了一下,很快繼續提劍擋下被血腥味吸引過來的妖獸攻擊。
江朝敘動作一頓,偏過頭朝他看了一眼,隨後翻出一瓶止血丹遞了過去。
“先止血,不然妖獸受到刺激更難對付了。”
“多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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