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星慕前腳剛離開,鐘屹長老後腳就大笑著走了進來。
“哈哈哈宗主您絕對想不到,老胡竟然被一個屋頂襲擊了,快跟我一起嘲笑他。”
方儘行:“……”
他真真切切第一次體會到了什麼叫做,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裡。
這才多大一會兒功夫,這件事就已經傳到人儘皆知了嗎?
總覺得胡長老聽到後,大概率還要去揍一頓許星慕那個小兔崽子。
見方儘行反應平平,鐘屹長老疑惑:“您不會都知道了吧?”
方儘行:“不然呢?”
消息這麼靈通的嗎?
鐘屹長老隨意找了把椅子坐了下去,然後繼續道:“那您不會也已經知道那群小兔崽子又打算用他們的變態廚藝去謔謔其他宗的親傳吧?”
“你說什麼?!”方儘行聲音猛的拔高了好幾個分貝。
這個他還真不知道。
……
等到許星慕再次趕回來的時候,驚訝的發現他們竟然做出了人能吃的東西。
“什麼情況?我在被胡長老痛揍的這段時間你們集體去特訓了嗎?”
感覺他好像被孤立了。
“不不不。”
顧夏托腮看著他:“這都多虧了大師兄。”
以前怎麼沒發現她家大師兄竟然還有這天賦呢。
說起來慚愧,師兄妹五個人加在一起,隻有沈未尋做出來的東西不至於毒死人。
顧夏拍了拍手,很快調整好心情,打算慰問一下剛被批鬥回來的二師兄:“怎麼樣二師兄?師父沒罰你吧?”
不等許星慕吐槽,就見葉隨安溜溜達達路過,探過腦袋笑眯眯的:“彆擔心啊小師妹,師父的脾性你還不了解嗎?”
“再說了,這種事情師父已經習慣了,頂多訓上半個時辰就放人了。”
事實上方儘行應該巴不得他們幾個滾的遠遠的,免得隻要一湊在一起不是搞事就是拆家。
俗話說不怕沙雕多,就怕沙雕湊一窩。
自從養了他們五個之後,方儘行覺得自己頭發都白了好幾根。
操心操的。
經過下午雞飛狗跳的一通折騰後,等到終於完成後,夜幕已然降臨,無邊月色灑落,院子裡卻一片燈火通明。
師兄妹幾人分頭行動,打算去把那些試圖裝死的親傳們抓過來。
顧夏隨便找了個房間蹲床前,仔細一看樂了。
嘿,還是老熟人。
察覺到她氣息的顧瀾意試圖裝作自己已經安息了,一動不動。
“喂喂喂,顧瀾意,十二點了!彆睡了!”
“起來嗨啊!”
顧瀾意一動不動,安詳的仿佛已經原地去世了。
他實在搞不懂,這個人為什麼總是這麼有精力,而且還總是在迫害他們的路上樂此不疲。
概括一下隻有四個字可以形容:此人有病。
顧夏堅持不懈:“起床了起床了!一起造起來啊!!”
“……”
“天亮了!快起床……”
眼見顧瀾意是打算將裝死貫徹到底了,顧夏眼珠轉了轉,剛想采取點什麼特殊手段。
好不容易從窗戶鑽進來的葉隨安將她扒拉到一邊“讓一讓讓一讓,小師妹看我的。”
少年琥珀色眸子微微眯起,借著窗外月色確認好目標,然後猛的一個大鵬展翅跳到顧瀾意身上,給了他一個沉重的打擊。
“臥槽——”
顧瀾意兩眼一黑,差點被這一下直接送走。
啊這。
該說不說,三師兄這一招是挺好用的。
於是兩人接下來如法炮製,一路摸到其他宗的院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