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簡亮起的前一秒,劍修們都踩著飛劍正在半空超速駕駛你追我趕中。
看得其他親傳下意識躲得遠遠的。
難得沒有宗門規矩和長老們耳提麵命的訓斥,在其他幾宗親傳還有些惶恐不安的時候,太一宗五人已經高高興興的自己玩去了。
“……”
看到他們這麼開心的樣子,原本提心吊膽生怕自家長老突然出現抓他們回去的親傳們也微微放鬆了緊繃的神經。
反正跑都跑出去這麼遠了,現在再擔心也沒什麼用了。
甚至還有幾個偷偷摸摸的溜去和他們一起玩了。
比如鬱珩就是個神經粗的,他自己加入其中就算了,還試圖邀請謝白衣一起。
最後理所當然的被大師兄利落的一腳踹飛了出去。
“我靠。”
顧夏差點兒被撞個正著,一個側身抬腳下意識又給人踹了回去。
謝白衣:“……”
他硬生生忍住了再次將人踹飛的衝動。
被兩人傳球一樣踹了兩腳的鬱珩腦袋暈暈沉沉的,調整好姿勢瞪著眼:“顧夏!我跟你有仇嗎?至於這麼搞我?”
“沒有啊。”顧夏瞅他一眼,立馬轉移話題:“你聽說過一句話嗎?”
“什麼?”
顧夏一本正經道:“禦劍不安全,親人兩行淚啊。”
“所以我剛剛怎麼能叫搞你呢?我明明是救了你啊。”
鬱珩屁股現在還隱隱泛著痛,大庭廣眾之下他又不好做出捂屁股這種不雅的動作,硬生生忍了下去,看著顧夏誠懇的大眼睛,總感覺哪裡不對:“是這樣嗎?”
“當然了。”顧夏捂著心口,抹了兩把並不存在的眼淚:“沒想到這年頭竟然好心被當成驢肝肺,太紮心了。”
鬱珩遲疑了一下:“那……對不起?”他試探性的開口。
顧夏擺了擺手:“沒關係,我原諒你了,誰讓我是一個大度的人呢?”
“而且剛剛你是被謝白衣給踹過來的……”
她話還沒說完,鬱珩宛如被踩了腳的貓一樣,瞬間跳了起來。
“我大師兄那不叫踹,那明明就是愛的觸摸!”
顧夏:“……行吧。”
你要這麼想,她也沒辦法。
旁聽了全過程的葉隨安笑得差點從法器上滾下來,砰砰捶地:“哈哈哈哈笑死我了,謝白衣,看來你這一腳讓鬱珩本就不太聰明的腦袋越發雪上加霜了。”
謝白衣:“……”
岑歡按了按太陽穴,被迫打圓場:“算了吧大師兄,你再揍小師弟也用處不大。”
那樣反而隻會讓他更加智障。
就在這時,顧夏玉簡亮了起來,她看了看,是方儘行,估計這會兒已經發現他們不在宗門了。
“師父?”她試探性喊了一聲。
玉簡那頭方儘行冷笑:“彆,你們是我師父,我當宗主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見到說跑就跑的親傳。”
“怎麼樣?外麵的空氣是不是很新鮮啊?”
聽到這句怨念滿滿的話,周圍的親傳瞬間安靜了下來,眼觀鼻鼻觀心,不敢在這種時候刷存在感。
“咳,還行吧。”顧夏不自在的摸了下鼻尖,視線飄忽:“那什麼,我們就是看看,保證不會給您惹事。”
“嗬嗬。”對於她的話,方儘行是半個字都不帶信的。
“你們能活著回來我就謝天謝地了。”
……
師徒倆剛說了沒幾句,早就按耐不住的各宗長老紛紛圍了上來,一張張布滿褶子的老臉看上去氣壓極低。
“顧夏,我徒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