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無聊啊。”
葉隨安懶懶散散的趴在桌子上,攤成了一張大餅。
自從上次那件事過後,各宗長老都打起了警惕。
據說晚上睡覺的時候還不忘兩隻眼睛輪流站崗。
就怕再被他們偷偷溜進去一次。
方儘行為了避免他們出門被揍,將人按在宗門裡消化修煉。
事實上大概是五宗私下裡商量好的。
所有親傳都被按頭修煉,就怕他們裡麵再出幾個反骨仔。
這一個多月的時間過去沒能出去放風,幾人待在院子裡差點憋壞了。
“砰——”
許星慕和顧夏鬼鬼祟祟靠近半躺在枝乾上閉目養神的沈未尋,兩人對視一眼猛的撲了上去。
卻沒想到沈未尋早就察覺到了他們的靠近。
青年雪色衣擺蹁躚而起,一個利落翻身落在了地麵。
隻留下兩個倒黴師弟師妹惡狠狠撲在了那根樹乾上。
“哢嚓”一聲,並不粗壯的枝乾本就承受不住兩個人的重量,又被他們這麼一撲,不堪重負的響了兩聲。
終於還是在幾人的注視下斷了。
沒來得及爬起來的顧夏和許星慕結結實實的掉了下去。
靠。
痛,實在是太痛了。
兩人躺在地上齜牙咧嘴。
“噗。”
葉隨安以扇遮麵,眉眼彎彎,免得自己笑得太破壞形象。
見兩人躺在地上渾身散發著幽怨的氣息,沈未尋慢條斯理的重新換了個位置。
江朝敘看著鬨騰個不停的幾人,忍不住扶額:“你們怎麼就突然盯上了大師兄呢?”
都失敗多少次了,居然還不長記性。
顧夏唇角往上提了提,從坑裡慢吞吞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淡定:“沒辦法,你和三師兄又禁不起折騰,那就隻能讓大師兄感受一下我們的同門愛了唄。”
果然還是劍修扛得住。
江朝敘猛的咳嗽了幾聲,哭笑不得:“彆亂說。”
小師妹這是什麼虎狼之詞啊?
“說起來,你們不覺得最近太安靜了些嗎?”
顧夏盤坐在地上,隨意的支起腦袋:“上次濺濺跑的太快了,我們出來後都沒能再看到他,還有好多東西沒來得及問。”
“而且就連一直騷擾不斷的魔族似乎也偃旗息鼓了一樣。”江朝敘對她口中的‘濺濺’槽多無口,緊跟著補充道:“的確不太正常。”
妖族他們不太清楚,但修真界和魔族之間的恩怨卻是再了解不過的。
那些小城池時不時就有魔族犯亂,大概是立誌於不給五宗搞點事情心裡就不舒坦。
所以魔族那些人一直堅信他們終有一天能踏平五宗,一統修真界。
雖然這麼多年過去了也沒見他們有什麼進展吧。
但總歸還是不得不防。
幾人一想確實是這麼個道理,頓時湊到一起開始陰謀論起來了。
“咳咳——”
早就來了有一會兒,一直站在門外等著看自家徒弟什麼時候能發現他出來迎接的方儘行終於還是沒忍住,出聲示意了一下自己的存在感。
“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