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怎麼樣?”
方儘行吩咐完其他長老,風風火火走進大殿內,“有消息了沒?”
其他幾宗的宗主正在裡麵。
“又有幾個弟子的本命燈滅了。”秦宗主眉心擰緊,放下手中玉簡,想不通:“那裡到底出了什麼問題?”
往年也不是沒有修士進去裡麵尋求機緣,但從來沒有哪一次像如今一樣,入口關閉,所有人生死不明。
淩劍宗內的長老剛剛傳來消息,之前那批外出曆練的弟子放在宗門內的本命燈滅了好幾盞。
顯然是在裡麵出事了。
“親傳們也聯係不上。”方儘行現在就好像那個空巢老人一樣,急得團團轉。
他將自家祖師爺留下的記載翻來覆去的看,找不到半點有用的線索,這祖師爺怎麼就沒想著給他托個夢啥的,也好過現在一籌莫展,“那群小兔崽子都不是一群讓人省心的,我隻怕他們容易衝動行事。”
其實方儘行更擔心的是顧夏。
要是放以前,那些親傳一個個都還是挺冷靜的,但自從和顧夏混在一起時間久了後,一個個都覺得自己牛逼壞了。
遇到事情一言不合衝上去就是乾,他真怕這群兔崽子把自己給折騰沒了。
“若是隻有一兩個化神期,顧夏和謝白衣那幾個劍修配合好的話,也不是太過棘手。”畢竟三個元嬰後期的劍修,再加上其他人,就算打不過也能跑。
林宗主摸了摸胡子,低聲:“怕隻怕裡麵還有……”
“你等等!”方儘行當即應激似的擺手:“彆這麼詛咒他們。”
林宗主:“……”
他就是那麼隨口一說,人總不能這麼倒黴吧?
……
與此同時。
葉隨安三人為了不被發現,玉簡什麼的全都丟到了芥子袋裡,絲毫不知道外麵的師父長老們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
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妖族和魔族派出來的人明顯增多了不少。
謝白衣為了問出有用的消息四處抓人,得知他們的目標是自己後沉默了下來。
葉隨安貼了一張禁言符給對方,示意許星慕將人解決掉,扭頭問他:“這明顯是個陷阱,請君入甕,彆告訴我你看不出來啊?”
妖魔兩族的算盤珠子都快崩他們臉上了,合著拿人當傻子呢?
“我隻是不明白。”謝白衣蹙眉:“他們這樣做,我身上究竟是有什麼東西值得圖謀的?”
這個陷阱很潦草,潦草到所有人一眼都能看得出來有詐。
但偏偏掐準了他們的心思,逼得三人不得不入這個局。
許星慕關注點有些歪:“為什麼隻要謝白衣,是我們兩個不配嗎?”
“……”
葉隨安無語的瞥了他一眼:“你能不能把那個‘們’字給去掉?”
“不要。”許星慕抬了抬下巴,拒絕。
葉隨安也懶得和他計較,摸著下巴思索起來:“雖然不知道他們想要什麼,但我們可以先好好計劃一下,儘量在不驚動他們的情況下,悄悄潛入查看。”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
就算他們想要救人,也得先計劃好才能行動。
“你有什麼好辦法?”
在掩藏行蹤和追尋氣息這方麵,劍修的確不如符修擅長,謝白衣自然清楚這一點,沒打算逞強。
葉隨安打了個響指:“交給我吧。”這話也算是問到他專業領域了。
三人蹲在樹後麵,謝白衣被按下去的時候還很懵逼,半晌後開口:“我還有個問題。”
葉隨安心情很好:“你說。”
少年用劍鞘拍掉按在自己腦袋上的兩隻爪子,麵無表情:“你打算做什麼,才需要我們……”他想了想,繼續道:“這麼猥瑣的蹲在這裡?”
好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