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珩再次為自己不合時宜的插話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他被謝白衣揍的抱頭逃竄:“啊啊啊錯了錯了,大師兄我錯了。”
看著師弟被揍的滿頭包,委委屈屈好不淒慘的模樣,謝白衣出了口氣,打算暫時放過他一次。
就聽鬱珩氣沉丹田大喊出聲:“我再也不說你勾引顧夏了。”
許星慕腦子還沒轉過圈來,迷惑的問:“什麼?誰要勾引誰?”
“……”
沉默,死一般的沉默。
謝白衣再次迎來了萬眾矚目的時刻。
他冷著一張臉,麵對周圍所有人齊刷刷投來的視線,看起來依舊麵無表情。
但仔細觀察便能發現,少年唇角抿成一條線,表情更是前所未有的僵硬。
“很好。”
半晌,謝白衣冷笑,指節捏的哢嚓作響。
果然還是應該打死吧。
又是一陣鬼哭狼嚎。
趁著謝白衣正在暴打師弟的時候,從驚詫中回過神的葉隨安立馬和不知道什麼時候靠近過來的淩劍宗幾人拉開了距離,雙方站位稱得上一句涇渭分明。
“好啊。”葉隨安指指點點:“原本以為你們是來道謝的,沒想到居然是來拱白菜的?你們想的美啊。”
“拱……白菜?”祁洛腦子還在迷茫,很顯然被他這一手先聲奪人打懵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你大師兄才是豬呢!”
什麼還沒說突然無辜被罵的沈未尋:“???”
青年眯了眯眼,帶著幾分危險的意味:“你現在跑應該還來得及。”
看著他手邊躍躍欲試的靈劍,祁洛果斷閉麥。
嗚嗚嗚,這個打不過。
葉隨安順勢將顧夏往大師兄身邊一塞,唇角噙了抹說不出意味的笑:“我說他們怎麼突然態度這麼熱情,原來是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當他們幾個師兄都是死的嗎?
許星慕還在迷茫,探出腦袋:“怎麼啦怎麼啦?要打架?”
他一瞬間變得躍躍欲試起來:“我的對手是誰?”
葉隨安:“……”
其他人:“……”
打架打架。
你滿腦子就知道打架是嗎?
顧夏被塞在兩個師兄中間,迷惑的抬頭看著他們一群人,深感莫名奇妙。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亂七八糟的。
“那個……”岑歡和她一樣,都覺得他們這群男的挺不正常的,還試圖勸阻:“你們先冷靜一下。”
然而並沒有什麼卵用,看著這雞飛狗跳的場麵,她深深的捂住臉。
不,這和她原本想象的不一樣。
岑歡很想說你們想的太複雜了,她大師兄大概就真的想表示一下心意。
畢竟同門這麼多年,岑歡多少還是有幾分了解謝白衣思維的。
和他們這些親傳不同,世家重禮,他自幼被訓誡的寡心冷情。
就算是麵對他們這些同門,關係也不見得有多親近。
雖說直接送少主令的確太大方了些,但謝白衣可能就真的是覺得,顧夏配得上這份謝禮。
結果被鬱珩這個二傻子嗷的一嗓子,所有人思路都被帶歪到了溝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