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堆的士兵湧進來,讓場內的賓客受了驚,不少夫人都發出了驚呼聲。
但還好的是在場的人都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雖說有些夫人受驚,但很快就被身旁的大人給安撫住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視著來人,心中暗自猜測著這是發生了什麼事兒,為何竟在趙家舉辦宴會的時候,這麼多的士兵湧入了趙家。
靳源安大步朝著趙川走去,在他的麵前站定。
“趙大人,勞煩您隨我們走一趟,有些事情需要您配合調查。”靳源安沉聲說。
靳源安是江楚臣的心腹,這一點幾乎隻要是能夠和江楚臣接觸的人都知道的事情。
某些時候,靳源安就代表著江楚臣。
所以趙川幾乎是在第一時間看向江楚臣。
他的麵色有些僵硬,嘴角的笑容很勉強,嘴角抽搐著問:“國公大人,這是什麼意思?”
江楚臣淡淡道:“源安一直得我之意在外調查事情,他既帶人來了趙大人府上,想必是趙大人跟他所調查的事情有關吧。”
江楚臣眸色淡漠,看著並無喜悲,不過他表現出來的樣子卻讓趙川沉了臉。
“就算你是安國公,想要拿人,也要有證據有說法吧?你這無緣無故的就想拿我,是不是草率了些?怎麼說我也是朝廷命官!”趙川臉上的笑容徹底散去,冷冷的開口。
江楚臣眸色平靜,“放心,會讓你心服口服被拿。”
靳源安則是上前一步,拿出了一本冊子和一個令牌。
“憑借這個,夠不夠拿你,趙川大人?”靳源安冷漠的問。
趙川看著靳源安手裡的冊子,麵色刷的一下變得雪白。
那是他記錄一些重要事情的冊子,裡頭的東西多且雜,但卻足以置他於死地。
而靳源安手裡的令牌,是陛下親賜給江楚臣的,因為這次範家之事交給了江楚臣徹查,江楚臣擔心這中間會出什麼岔子,所以特地請的令牌。
有這個令牌在,便如陛下親臨,想拿誰都可以。
便是不拿趙川的罪證出來,想拿他也是輕輕鬆鬆。
趙川麵如土色的被士兵帶走。
靳源安則是恭敬的將令牌還給江楚臣。
想拿的人拿了,江楚臣便也沒有留下的意思,直接帶著柳含星離開。
江楚臣帶著柳含星上了馬車。
“你不是剛拿了人,不用去審他嗎?”柳含星問他。
“先送你回府。”江楚臣輕聲說。
柳含星:“不用麻煩,我自己可以回去的,我……”
江楚臣抬眸安安靜靜的看著她,成功將柳含星剩下的話給堵在嘴裡。
“好嘛,那就隨你。”柳含星嘟噥著說。
江楚臣道:“以你對她的了解,你覺得她如果有機會報仇,會怎麼對殺害自己的人?”
柳含星聞言瞳孔微微緊縮。
江楚臣怎麼會知道趙川是殺了她的人?
柳含星滿心的不可思議。
卻聽江楚臣淡淡道:“按照源安得到的消息,當初她死的時候,隻有江浩宇和趙川在現場,所以這二人都可能是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