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菱聞言嚇了一跳,趕忙伸手捂住他的嘴巴,另一隻手的食指抵在自己的唇上,做出噓聲的架勢。
“你瘋了?不要命了是不是?就在書房門口呢,你怎麼敢亂說話?”樂菱急切的低語。
嘴巴被堵住,唇瓣上傳來的柔軟觸感讓靳源安愣住了。
這還是他長這麼大,第一次跟一個女子靠得這樣近。
心裡好像被什麼東西給撓了一下,毛毛的,癢癢的。
樂菱見他瞪大著眼睛看著自己,卻不吭聲,心裡有些著急。
等看見她捂住他嘴巴的手,這才反應過來,不一定是人家不想說話,是沒辦法說……
樂菱尷尬死了,卻不敢鬆開捂著他嘴巴的手,就怕他又說出什麼驚天動地的言論。
隻能一手捂著他的手,一手拉著他的手臂把他往外扯。
靳源安比樂菱高許多,又被捂嘴又被拉扯的,隻能被迫彎下腰,配合著樂菱往外走。
他整個人弓著,姿勢顯得有些奇怪。
樂菱把人給拖出院子了,才說話。
“你怎麼敢那麼說話?你就不怕四爺聽到了會收拾你?”樂菱小聲說。
靳源安直起身,嘴上綿軟的觸感好像還有殘留,讓他覺得嘴唇都是麻麻的。
他輕咳一聲,企圖擺脫那種讓人煩悶的感覺。
“你……你怎麼那樣啊……”靳源安答非所問,嘟嘟噥噥,耳根有些發燙。
樂菱懵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靳源安說的是她剛剛捂住他嘴巴,還扯了他手臂的事情。
這對男女之防而言,確實是逾越了。
樂菱方才一時情急,這會兒倒是有些尷尬,她後退兩步,趕忙道:“對不住,我剛剛不是故意的,我這不是被你的話給嚇著了麼,你彆在意,彆跟我計較,成嗎?”
靳源安見她這般,嗯了一聲。
“那個,沒事兒我先走了。”樂菱見他悶不吭聲的,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忙不迭的走了。
靳源安看著她離開的背影,下意識的抬手捂了一下嘴。
旋即又像被燙到了似的,趕忙縮了回去。
靳源安趕忙朝著書房而去。
先前江楚臣交代過,樂菱走後,讓他去書房裡聽吩咐,如今他已經耽擱了一會兒了,他怕找不到人,主子收拾他。
靳源安進入書房的時候,江楚臣正在處理公文,聽到動靜,江楚臣頭也不抬的開口道:“源安,你派人盯著樂菱,如果她有什麼動靜,立刻來報。”
靳源安這會兒還有些心神不穩呢,聽到這話,眼睛都瞪大了。
“什麼?盯著樂菱?她不是夫人的貼身丫鬟嗎?怎麼就……”
江楚臣聽到他的話抬眸看他,清冷的目光讓靳源安一個激靈,當即清醒了過來。
“有問題?”
“沒有?屬下這就去吩咐。不,屬下親自去盯著!”靳源安忙道。
“那倒也不必。你派個人去盯著就是,做好你自己的事情。”江楚臣淡淡道。
殺雞焉用牛刀?
盯一個小丫鬟,哪裡需要靳源安親自去。
更何況,那小丫頭雖看著糾結,但也不見得就會做什麼。
“是。屬下明白。”靳源安當即道。
靳源安去吩咐人盯著樂菱。
也不知出於什麼心理,讓手下有情況先告訴他一聲,他再去給江楚臣回話。
這種操作也是正常,所以手下的人也沒覺得有問題。
樂菱回到院子裡,也沒和柳含星說江楚臣找了她的事兒。